赵轻丹简直要气笑了。
“侧妃这是什么意思?在你眼里,本宫是哪种乱嚼舌根的人吗。无论三哥这会儿是什么症状,本宫一定要探查仔细了,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情,你担得起责任吗!”
见林宛离还是没有退让的意思,赵轻丹冷笑一声:“侧妃,按照礼制,本宫贵为王妃,品级在你之上。你不按照规矩行礼请安就算了,本宫可以念在你是新妇的份上不同你计较。但是你若再敢拦着本宫一步,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
林宛离被她的语气气得发抖。
这个赵轻丹还真是嚣张啊!
从前用身份压着她一头就罢了,如今她好歹是侧王妃了,她竟然还是这么咄咄逼人,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她当这岄王府是他们家宸王府的后花园吗!
“宸王府,妾身没有不尊重您的意思。只是真心觉得您擅闯别人的内宅并不妥当,毕竟这里不是宸王府,您身为客人,也该体谅下主人家的不便之处才是。”
赵轻丹漠然盯着她:“不便之处?老管家,你且告诉这位新来的侧妃,本宫在这岄王府,可有任何不能做的事情?”
老管家上前一步:“回侧妃,您刚到府上有所不知。咱们岄王殿下早前就阖府上下就交代过,任何人不得阻拦宸王妃进府,她想去这府上的任何地方,在任何时间都没有问题。如果谁敢阻拦,就是违反了殿下的命令,严惩不贷。”
林宛离脸色骤变。
这话是从老管家口里说出来的,自然不会是假的。
慕容浔是不是疯了,他怎么能给赵轻丹这样大的权利。
这样的权利,比起当家主母来都显得很有分量。
就因为她能够替慕容浔治病,所以受到这种不讲道理的宽待?
林宛离气得攥紧了手指,一时竟不知怎么阻拦下去。
赵轻丹耐心告罄,不轻不重地将她一把推开,径直往卧室走去。
林宛离无法,只得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她在心里祷告,但愿赵轻丹不要看出其中的猫腻来,找自己的麻烦。
赵轻丹阔步走进房间,看到安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心头一紧。
怎么会,外面发生这样的动静,他还睡得如此安稳。
尤其是慕容浔不是没有功力的人,他原先也是习武的,耳力一向不错。
且他一贯是睡眠不好的,很多时候连睡个完整的觉都是奢侈。
听到外面的嘈杂,如果真的是睡着了,也早该有清醒的苗头。
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岿然不动?
赵轻丹走到床边,蹲下来唤了几声:“三哥,三哥你醒醒。”
她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慕容浔只是极快地蹙了下眉头,却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赵轻丹心里一咯噔,伸手去给慕容浔诊脉。
越到后来,她的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慕容浔体力的气流这般紊乱。
虚浮不定,冷热夹杂。
像是被人强行用了兴奋的药物,但是又被极为镇定的药物生硬地压了下去。
这种脉象,分明是服了两种不同的药。
一个荒谬但眼下唯一能够解释的通的情况跃入赵轻丹的脑海中。
她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向林宛离。
林宛离被她看的多了几分心虚,偏还要佯装淡定地对视过去。
“你给他下药了?你为了逼迫他跟你圆房,是不是偷偷给他用了燃情的药物!”
赵轻丹几乎是喊出来的。
老管家惊恐地抬起头,心疼地看着自家殿下。
林宛离脸色一白,嘴上还在狡辩。
“宸王妃莫要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给王爷下药,昨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一切的发生都是顺理成章的。如果不是王爷自愿的,以他的脾气谁能留得下他。何况王爷千金之躯,我怎么会伤害他。”
赵轻丹却是怒火中烧,气得嘴唇都在发抖。
“你给我闭嘴!本宫绝对没有猜错,一定是你暗中动了什么手脚,不然他何故到现在还不醒!因为你的龌龊行径,三哥不愿意配合,才服用了加倍的安眠药物,两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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