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喝完了赵轻丹血水的当晚,慕容浔果然再次做梦了。
这一次他依旧没有看清楚那个女人的脸,不过她提到了一个名字,凝儿。
说起这个名字时,女人的声音声嘶力竭。
“凝儿,你为什么要害我,凝儿,我是你姐姐呀!”
……
光是听着她凄厉的叫声,慕容浔都心底生寒。
翌日,听完了慕容浔的复述,赵轻丹若有所思。
“这个女人如此伤心的提到她的妹妹……是不是意味着,她的妹妹对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以至于让她落到一个惨死的下场。除此之外呢,还有没有再提到什么其他有用的信息,比如,她是什么身份?是做什么的?”
慕容浔摇头:“目前在梦里,她都没有说。不过根据我的经验,也许会等到某件事情发展到更深/入了,梦境的内容会一并变得清晰。我猜测最近京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但是却跟死煞息息相关的事。”
赵轻丹点头:“我觉得也是,那就先等等吧。如今有了些眉目,总是好过什么都没有的,也许再过一小段时间,一切就慢慢得现于眼前了。三哥,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期待着你能够重新站起来,夺回太子的位置,这样,慕容澈并非嫡子,就没有任何理由再霸占着储君之位不放了,父皇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慕容浔苦笑:“其实我很清楚,父皇并不想让老五成为太子。只是眼下连斯青的手上还有兵权,父皇暂时不能撕破脸。只怕就算等到我完全康复了,想要拿回储君的位置,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连家不倒,他就永远有恃无恐。”
赵轻丹目光坚定的看着他:“我知道不容易,但是,人总要保持希望,才能有努力的动力!我相信,我们一定能看到最终的胜利。”
时间飞转眼便到了月底。
无论是新成的立王府,还是罗府,都忙得紧锣密鼓。
罗莹的喜服是根据市面上最贵的新娘嫁衣改的。
虽然整体还是比不过之前几位王妃的富丽奢侈,可比起寻常人家,已经算是格外雍容华贵了。
越是临近大婚,她的心情就越紧张。
原本她以为自己是个不怕事儿的性子,没想到,遇到这种人生大事,还是会各种忧思。
罗夫人只好安慰她:“看立王成天到咱们府上走动,都已经这么熟了,你们两个之间总比那些在成亲之前从未谋面过的新婚夫妻要好太多。至少你二人算是情投意合,婚后,更该携手共进将日子过踏实了。”
罗莹忍不住问罗夫人:“娘,哥哥这次不回来吗?怎么我这妹妹成亲,他也不从边境赶回来,家里没了哥哥和嫂嫂,总觉得怪冷清的。再者若女儿嫁出去了,这府上岂不是只剩您一人了,娘亲该有多孤单呀。”
罗夫人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你就不要替我/操心了,这府上多的是丫鬟下人,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再说了,立王府离咱们罗府又不远,你若是想回来,隔三差五的都能回来呀,立王那种性子,定不会拘束着你的。”
“再说你的兄长和嫂嫂,他们倒是想回来,皇上也确实写了信件送往边境。只是你知道这山高水远的,光是送信过去就要大半个月了,等他们收到了信,你这婚事都已经办完了,想赶也赶不回来了。”
“你放心,不管身在何处,身为家人总是会给你最好的祝福。等过年的时候,你哥哥嫂嫂定要回京述职,如今已经入冬了,离过年又不远,所以别着急,会有机会让你们见面的。”
罗莹依依不舍的抱住了夫人:“娘亲,以后女儿不能随时伴您膝下,您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啊,有什么不适一定要尽快和嬷嬷讲,千万不能藏着掖着不告诉别人。”
“知道了,平时不见你话多,这会儿倒是嘴碎起来了。”
罗莹眼圈一红:“女儿舍不得您。”
罗夫人跟着泪目起来:“娘亲当然知道,我也舍不得你呀,只是你总是要长大,总是要嫁人的,早晚都有这么一天。”
大婚前一夜,有教导嬷嬷拿了小册子过来教导罗莹,告诉她洞房之夜该做什么。
罗莹看着那些奇奇怪怪的画册,不觉红了小脸。
嬷嬷调笑道:“姑娘,可别不好意思,等嫁了人这些都是要学的,立王肯定也盼着您能早日为他生一个小世子或者小郡主。”
罗莹嗔怪道:“才没有呢,立王他自己还是个小孩儿,成天长不大的样子。他若哪天成了父亲,我才觉得不习惯呢。”
边上另一位姑姑笑道:“可不是吗?我也总觉得咱们姑娘还小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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