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伤感地看着她:“主上。属下们从来没有过任何时刻后悔过为凤卫,我们都是蒙受主上您和盛水堂恩情的人,纵死也不会背叛您。”
赵轻丹摸了摸她的头:“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谢谢你们这么多年来一直守护着我。”
所以,她拼尽全力,也不可以让她们死在自己面前。
安盛皇宫内,秦骞翻遍了跟太极神功相关的所有典籍,也没有找到跟离恨之毒有关的解法。
慕容霁在他边上装模作样地同样翻了许久,眼看着外面天色都快要亮了,他才打了个哈欠。
“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翻遍了这里,都没看到所谓的解毒办法。该不会是某个不靠谱的江湖郎中拿谎话来诓骗本王吧,害得本王白高兴一场。”
听到慕容霁这么说,秦骞也情绪失落。
“皇上日日受锥心之痛摧残,身体每况愈下。若是没有良药,只怕以后会越发痛苦。下官真的担心皇上身体撑不住,毕竟这种毒,绝非常人能够承受。”
慕容霁垂眸:“罢了,本王一定会再想办法替父皇解毒。时辰不早了,一会儿还要早朝,我们出去吧。”
从藏书阁里走出来,还没有人发觉异常,所以无人通禀。
慕容霁心下松了一口气,这样最好了。
说明严照那里完全没有发现异样,因此绝不会派人追上去。
如此一来,就能够个小酒足够多的时间,让他将那些人给带走。
只要他们醒来,自然可以行动自如,分散于各处。
到时候再稍稍易容换面,就绝对不会再被人抓到。
慕容霁回到敬思阁去换上了朝服,秦骞也往外走,正巧碰见了打算入宫的严照。
严照朝秦骞颔首示意:“秦大人已经回宫复命了?看来事情都办妥了,那些人都埋葬下去了吗?”
秦骞不明所以:“严大人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我为何会回宫复命,又是去埋葬谁?”
严照着实被他的反应给吓到了:“这,这不过才过去几个时辰,秦大人怎么就不记得了。不是你将烟雨楼的众人给带走,说是会将他们活埋于荒山野岭的么。”
秦骞大惊失色:“你说什么!谁去将人给带走,带到哪里去?我整整一夜都跟宸王殿下在藏书阁里,为皇上寻得秘方,如何能一身两位,去到大理寺拿人。严大人,还是把话说清楚些吧!”
听到他这么说,严照也难得地慌了神色。
“怎么会这样,不是你亲自去的大理寺么。我们大理寺上上下下都亲眼所见是你本人前往,当时你身着一袭玄衣,还带了十几个随从。那些人也都是穿了黑色的夜行衣,说是为了低调处置。难道,这也有假?”
两人纷纷傻了眼,都径直往朝堂方向走。
一上朝之后,严照就忙将这件事情向慕容霁汇报。
“启禀殿下,昨夜有人以秦骞秦大人的模样前去大理寺带走了烟雨楼的一帮囚徒,说是会将他们秘密处置于荒山。但是今晨下官和秦大人遇到,方知秦大人一整晚都没有出宫,可是烟雨楼的数百人已经都被带走了,如今不知去向,现在看来,分明是有人故意扮作秦大人的模样蒙骗大理寺,下官有罪!”
他说完跪下请罪,秦骞也跟着跪下:“殿下,昨夜我们都在藏书阁找书,从未踏出阁楼半步。也不知是什么人,竟然能够伪装地这么天衣无缝,瞒过了严大人,也瞒过了大理寺众人将罪犯从他们的眼皮底下带走,实在是匪夷所思。”
慕容霁随即露出震惊的神情:“什么!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那么多罪犯说不见就不见了?到底是何人所为,委实胆大包天。”
严照面露愧色:“说到底,这一次是大理寺办事不利,没有核查来者的身份就放走了他们。下官难辞其咎,甘愿领罚。”
慕容霁叹了口气:“严大人,虽然说责任在你们大理寺,但是谁都料想不到会发生这样荒谬的事情。对方其心可诛,还扮作秦骞的模样,无论是谁都防不胜防啊。所以本王先不罚你,待禀明父皇之后,再做处置。”
出了这样天大的事情,早朝自是不欢而散。
下朝之后,慕容霁就带着严照和秦骞一同去见昭翮帝。
昭翮帝听完了他们几人的叙述之后,气得手指都在发抖。
“岂有此理!到底是什么人,敢用这等手段带走罪犯。这可是通敌叛国,死一万次都不为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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