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三刀鬼哭狼嚎:“饶命啊,殿下饶命啊。”
“你这条命,死十次都不够泄本王心头之恨。”
慕容浔眼底的恨意压都压不住:“那是本王放在心尖的女人,却被你们这般虐待欺凌,强抢她嫁给一个傻子不算,还敢将她的嗓子给毒哑了。本王真的恨不得将你们五马分尸,抽皮剥筋。”
说到这里,慕容浔的手指都在颤抖。
他对何三刀更是毫不留情,下了死手。
何三刀身上的肉被生扯出来好几块,疼得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边上的人看到了,无一不是吓得面色铁青,不敢吭声。
不多时,何三刀就在这极度的折磨下昏死过去了。
慕容浔命人找来一桶冰水,从上到下浇在他的身上将他给刺激醒了。
他沉声命令:“让他一直醒着,一直感受着这种无尽的反复的痛苦。从他对侧妃下手的那一刻起,他就是个死人了!”
姚知府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慕容浔的目光却漫不经心地扫了过去。
前者登时站直了,大气不敢出。
慕容浔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姚知府下意识地抖了抖。
“姚大人是不是吓到了?别担心,本王一向喜憎分明,只有对有过节的人才会下狠手。寻常忠心的人,自然会好好对待。姚知府只要没有做过对不起本王和侧妃的事情,麻烦总不会落到你的头上。”
姚知府连忙表态:“殿下放心!下官原为殿下鞠躬尽瘁,一定不敢做出欺瞒您的事情。”
“那就好。”
慕容浔从侍卫手上接过帕子,冷漠地将自己的手指擦拭干净。
随后大步往外走,侍卫在边上小声说:“殿下,我们的人已经潜伏在暗处盯着审讯室里的动静了。只要姚大人对何三刀下手,就能第一时间知道。”
“嗯。”
他眯起眼睛:“身为知府,竟跟这等地头蛇沆瀣一气,不顾亲王侧妃的安危死活。本王一定会让他为自己做过的蠢事付出代价。”
交代完一切,慕容浔就来到了许曼欣的房间里。
两个女医刚给许曼欣缝合好,见到慕容浔进来连忙行礼。
慕容浔抬手示意她们继续:“侧妃怎么样了?”
女医忙回道:“回殿下,侧妃的性命是保住了,但是她精力损耗过多,加上先前失血过重,还没有醒过来。只是……只是这背后的伤痕又长又深,即便缝合起来,之后也免不了会留下很明显的疤痕,恐怕终生难消。我们已经尽力地缝合仔细了,但哪怕神医在世,也难彻底根除,还请殿下莫怪。”
“知道了。如果你们处理好了,就先下去吧。”
屏退了女医,翠竹红着眼睛跪在床前,拉住许曼欣的手不肯放。
许曼欣安静地闭着眼睛,像是一个脆弱的瓷器娃娃。
她的脸色苍白,身形也比之前在岄王府的时候瘦了一大圈。
整个人都浸润着一种浓烈的破碎感。
好像轻轻一碰,就会受到伤害。
慕容浔甚至不敢上前一步,只能站在原地深深地凝望着她。
这一刻,与其说是恨那些罪魁祸首,不如说是他憎恨自己。
恨自己为什么当初要意气用事,因为抱着赴死的心思,就迫切地将她给赶了出去。
如果不是自己的幼稚自私,许曼欣绝对不可能离开王府。
也不会有之后的颠沛流离,大祸临头,险些跟自己天人相隔。
要是当时再晚一步,他没有意识到姚知府的不对,没有听人提及到那个何三刀,亦或是没有一时冲动地去何家观礼。
许曼欣会何等悲壮惨烈地为自己的一生画下句点。
这个女人,在最难的时候都想着守住清白名节,想着同归于尽而不是妥协于欺凌压迫。
她永远都是这么地刚强,桀骜。
她的勇敢远胜过他。
翠竹抹着眼泪,声音止不住的悲戚。
“殿下,请容奴婢斗胆说句实话。之前您在王府时对侧妃的态度,说她万念俱灰都不为过。可是侧妃一句关于您的不是都没有说过,她又是个不喜欢吐露心事的人,所有的痛苦都埋在心里不愿分享,甚至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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