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芙自己也有兄弟,但是和魏雁冰不一样,他们家是真的姐弟和睦,非常地友爱。
所以听到魏雁冰这么说,戚芙只觉得非常理解她,跟着心头一紧。
“竟是会被流放么,这么严重……难怪娘娘这般伤心了,我要是您的话,也会很担心的。”
魏雁冰显得越发难过了起来,戚芙忍不住问:“那您怎么不跟皇上求求情啊,皇上那么温柔的人,应该会看在您的情分上,对您弟弟手下留情吧?”
“哎,本宫是不敢开这个口的,实在觉得无颜面对君上。贤定侯府一家本就沐浴皇恩,而今恰逢国丧,本该安静守礼。谁想那个不争气的东西闯了这么大的祸,皇上又是个看中律法的人,定然心中不悦。”
戚芙不由叹气,这么些天,她都被魏雁冰照顾地极好。
这位娴妃娘娘明明身为妃位,却是半点架子不曾有。
她完全将自己当做了亲妹子,不论是有什么好吃的,还是好玩的,都将自己想着。
所以戚芙发在内心地感激她。
眼下看到她这么伤心,戚芙心里如何能开心地起来。
魏雁冰好生哭了一通,临走的时候还歉意地说:“真是抱歉啊妹妹,都怪本宫没有控制好情绪,让你跟着难受了。这件事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再想想办法,也许真的要找个好的时机去求皇上了。只是暂时,我还不能鼓起勇气开口。”
边上婢女附和说:“咱们娘娘是真的压力很大,侯府上下都寄希望于娘娘,可是娘娘也无能为力啊。为了这件事情,她都好些天没有睡个安稳觉了,奴婢心疼的不得了。”新
魏雁冰制止她:“好了,不要再给茵美人增添烦恼了,以后这些烦心事不准在她跟前提及。她受了伤是病人,得需要一个轻松的心情才是。”
随后她又看向戚芙:“那妹妹就休息吧,今日也该是你换药的日子,本宫已经提前通知太医院了,以免他们忘记了。”
想到魏雁冰家中那么多烦心事,还要费心替她操劳,戚芙就内疚不已。
等她一走,戚芙忍不住对身边人说:“真恨我自己没用啊,看到娴妃娘娘有困难,都不能帮她一把。”
自魏雁冰走后,她就一直惦记着这件事。
却不知,魏雁冰早就将她算计得明明白白。
从戚芙那里出来,她就低声问婢女:“太医那边,打点得如何了?”
“娘娘放心,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您意在不动声色地提醒皇上茵美人的伤势,太医自会有法子让皇上记起来。”
“嗯。”
“不过,您怎么就确定茵美人如果见到皇上,一定会提及侯府的事情呢?”
魏雁冰勾唇一笑:“你且看着吧,本宫是不会看走眼的,前头做了这么多的伏笔,戚芙这会儿只怕已经将本宫当成了什么在世活菩萨,恨不得将心窝子掏出来给本宫呢。她应该正想着有什么机会能报答本宫,本宫不就亲自给她送了机会吗?”
御书房内,小太监向慕容浔禀告:“皇上,太医院差了医女过来求见,说是有关于茵美人用药的事情,需要向您奏请。”
慕容浔放下笔:“让人进来。”
医女很快入内,按照准备好的说辞开口:“皇上,微臣查看了茵美人的伤势,觉得这段时间她虽然休息得当,但是仍不见康复的效果,所以微臣斗胆想要用一些健骨的药材,例如灵芳草之类,只是……灵芳草性寒,服用期间茵美人可能不宜受孕,微臣不敢轻易使用,特意向您询问一声。”
慕容浔不由蹙眉:“除了不宜受孕之外,你说的这个灵芳草可还有其他的弊端?”
“那应当是没有了。”
“若是真的能够对茵美人的伤势有帮助,你就尽管放心用吧。茵美人在受伤期间,是不会怀孕的,这种事情以后倒不必特意来向朕说明,找皇后或是贵妃即可。”
医女连忙告罪:“是微臣逾矩了。”
“茵美人的近况如何了?”
“小主动骨伤筋,本就需要耗费时日去治疗,除了不能多动弹之外,病人的心情也很重要。茵美人长期在寝殿内不得外出,只怕会感到烦闷,但是微臣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她,让她能开怀起来。”
慕容浔嗯了一声:“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医女一走,他看了一眼公文,轻叹一声起身。
“摆驾,朕打算去茵美人那里看看她。”
戚芙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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