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很多人都是从外地选拔了留在京中的,之后就直接分配到各自的军营去了。
不少人过年是没法跋山涉水地回到老家去,就都一起在本地过年。
今夜除夕,集市上非常热闹。
他们训练的活动也都告了假,正是难得放松的时候,关系不错的几人就出来找点乐子,聊以慰藉不在家人身边的新年夜。
付梓辛本来是该被叫回家过年的,他的父亲升了官,现在已经基本在京城稳住根基了。
不过他想着跟这些兄弟们一起更有趣,就没有回家,反而是跟着他们出来玩。
白靳赫然在列,他看着头顶的烟花不停感叹:“真美啊,这烟花好像是这家酒楼的人安排放的,想必老板也是一位心性浪漫的性情中人,会有如此雅兴。”
见他看的都快入了迷,付梓辛忍不住笑了起来:“这烟花虽好看,但是你也不至于这么喜欢吧。怎么像个小姑娘一样,对这种东西如此新奇。”
听到他的话,白靳一愣,随即将头低了下去不再看。
付梓辛倒是没有注意他的动作,又跟着其他人往更热闹的地方走。
谁知刚走两步,耳边就传来一道女子的呼喊声:“哎,你干嘛拉拽我的衣服!”
因为离得近,他们不由停下脚步看看怎么回事。
下一秒,他们就看到有几个男人将两个女子围住,语气不善地说:“谁拉你衣服了,不就是不小心拽了一下?再说了,方才是你自己没有站稳踩到我了,这么紧张作甚?”
“就是,小娘子,未免太胆小了吧。你放心,我们可不是坏人。你要是不高兴,不如我们请你吃几杯酒当做赔罪了。”
“是啊,我们在云鹤楼定了位置,他们家的菜可是一流的,今日尤其难定下,不如一起吧?”
光是听着这嬉笑不正经的语气,也能看出来这几人有多油嘴滑舌。
被围住的女子脸色越发难看起来,眉宇间尽是愠怒:“哪里来的登徒子,怎么这般纠缠不清。你们故意拉扯,不承认就罢了,居然还想诓骗我们一同吃饭喝酒,简直荒唐至极,不知礼数!”
边上有不少人开始指指点点了,那几个男人大概是觉得拂了面子,恼火了起来。
“笑话,你们又不是什么绝色佳人,不过是拉拽一下都不行么?告诉你们,小爷几个就算是对你们怎么样,那也是给你们脸了,别给脸不要脸,真的拿自己当根葱了!”
白靳眯起眼睛看向说话的几人,沉声问付梓辛:“他们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是之前从我们武学馆被淘汰出局的人吗?”
付梓辛面色凝重地点头:“是的,为首的那个我认识。你也应该有印象才是啊,他上次会被淘汰出局,就是因为跟你比试拳法,到最后被你险胜给压制住了。他叫邱荣,家里是做布料生意的富商,很是殷实的,你不记得了吗?”
白靳叹了口气:“原来是他,我有印象了。此人当时跟我比武的时候就说话很难听,看样子,今日定然又是他们挑事去为难那两位姑娘了。走,我们去瞧瞧。”
因为邱荣等人气焰嚣张,边上看到这一幕的人也不敢贸然上前帮腔。
他们本就喝了酒,有些醉意。
再加上家境阔绰,平日里作风张扬惯了,眼下见自己占了上风,越发咄咄逼人起来。
那两位小姑娘一看就是家中教养很好的小姐,想赶热闹出来玩,却不想遇到这样蛮横无理的人,如何都说不清了。
邱荣等人说话更加不客气起来:“要给小爷泼脏水,也该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另有一人打黄腔:“荣哥,这两个女人想这么做恐怕还不容易呢!毕竟,放水的地方不一样啊哈哈哈。”
白靳刚好听到这一句话,顿时来了火气:“不可理喻,粗俗至极!”
他的声音不小,邱荣几人果然不满地望了过来。
待看清楚来人是谁之后,他恨恨地呸了一声:“我当是谁要出风头呢,原来是你这小矮子啊!怎么,上一次你靠着雕虫小技赢了你爷爷,我正憋着火气无处发泄呢,你倒是送上门来讨打了!”
白靳冷眼盯着他:“你们几个大男人,却偏要欺负两个弱女子,这算什么本事!而且我们刚刚就注意到动静了,从头到尾都是你们在欺凌弱小,人家不过是据理力争,却平白遭受这等侮辱,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过分?小矮子,你也不掂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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