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太妃闻言拼命地摇了摇头:“不是不是,当然不是了!您就算借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害皇后和珍贵妃的呀!何况我和她们二人无冤无仇,在我的心里,她们都是乖巧可人的晚辈,压根不可能对她们有任何恶意的!”
“那既然百怜算是你的人,为何好端端地会在熏香上动手脚?”
“这便要提到方才我跟您说起的那个蝶儿了。有人看到蝶儿前段时间去找过百怜,我心里便觉得奇怪,她们两个平日里不会有交集才对。何况百怜是帮助几个高位的主子熏香,蝶儿如今在御花园做事,更是不该有来往。想到蝶儿和娴妃之间不寻常的往来,再想到百怜犯下的那些个事情,我就越想越不对劲,怀疑是她们几人一起合谋害了珍贵妃!”
太后不由一怔:“当真吗!可有证据,你说的那个蝶儿她承认了没有?”
“不瞒您说。来找您之前,我已经狠狠地审讯过蝶儿了,她起先嘴硬的很,怎么都不肯松口,可是我想到她宫外有些家人在,就用她家里人威胁了她,她哆哆嗦嗦地交代了一些,说是她在宫内跟一个小太监的私情被娴妃知道了,娴妃以此威胁她,让她替自己做事。”
“竟有这样的事情!”太后一下子拍案而起:“这要是真的,娴妃就是罪不可恕了!上一次皇后腹中的龙嗣被害,至今都没有查出来是谁做的。宸王妃早就对她有所怀疑了,所以这些天,也一直在盯着娴妃。”
“我也正是听闻了之前皇后腹中嫡子被害的事情,宸王妃对娴妃生疑,所以听说蝶儿跟娴妃殿有来往,才会生出警惕来。蝶儿如今还没有彻底交代出她到底为娴妃做过什么,但是我想她们一定跟百怜勾结过,并且害了许曼欣。要我说,连将珍贵妃给推到冷湖里的小太监,都是娴妃指派的。”
“岂有此理,真是丧心病狂的东西!这宫里何等的戒备森严,她也敢作奸犯科?来人啊,将娴妃给哀家找来!对了,再派人去,将皇上、皇后和宸王夫妇给一并请来。珍贵妃的事情,甚至于当初皇后子嗣遇害一事,都该有个决断了!”
趁着人没来的功夫,晨太妃一副可怜兮兮地样子看着袁太后:“太后,这件事情若不是我后来发现不对劲追究下去,压根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偏偏百怜是渝北人,有这一层渊源在,皇上一定会对我很是不满,说不定会将我一并问罪的。还请您在皇上跟前替我美言几句啊!我此番也是为了帮助宫里找到真凶,否则为了避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了,何必要说出这一切呢。”
晨太妃说得言辞恳切,太后心里一软,心道也是。
她要是想瞒着,哪个能查出来百怜过去是个渝北人。
百怜在宫里做事都几十年了,她的过去压根无人能查出来。
否则以赵轻丹日日敦促京兆府办案的力度,怎么都该有点眉目了。
要是晨太妃不说,这一切无人得知,事情想要有突破恐怕是很难的。
这么想的话,晨太妃不仅不算有过,甚至算是有功的。
太后便安抚道:“好了,你怕什么。这件事情若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是娴妃一手谋划,并利用了你从前宫里的人,那就是她一人天大的罪过,与你何干啊。皇上虽然现在正在气头上,整个人都很消沉,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背后的主谋,但也不会失去理智,对谁都发怒追究。本宫可以保证,他不会为难你的。”
晨太妃顿时露出松了口气的样子,还在反复地让太后护着自己。
太后只得多次安抚她,她才安了心。
没过多久,慕容浔就带着皇后,还有慕容霁和赵轻丹一并出现在了这里。
晨太妃一看到慕容浔就抹起眼泪,看起来格外哀痛。
他们尚不知原委,只是方才听去报信的宫人说,谋害珍贵妃一事或许有线索了,就几人匆忙赶了过来。
赵轻丹上前开口问:“母后,您派人去找我们,到底是发现了什么?晨太妃她为何也在这里?”
太后沉重地叹了一声,看向晨太妃:“他们而今都来了,你就把方才跟哀家说的话,再跟皇上他们重复一遍,也好叫他们知道发生了何事。”
晨太妃就连忙一口气说了出来,等她说完,所有人都震惊了。
慕容浔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说浣衣局的那个老宫女,居然是渝北人?”
晨太妃不断用帕子擦拭眼角:“是啊。我也没有想到她会做出那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此前听说的时候,我简直是又惊又怕。可是皇上,我用性命发誓,她和蝶儿以及娴妃的所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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