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既然有风声传出来,说是两房在争着袭爵,便是意味着是二房不肯让,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过激到兄长那里去。
这种事情,其实也无可厚非。
人家二房自己拉扯带大的亲生儿子,说给大房就给了,孩子去了之后是个什么地位,会不会受委屈,谁都讲不清楚。
毕竟大房并不是没有孩子,只是不是嫡子,可即便是庶子,那也是梁大爷亲出的。
得了二房过继过来的孩子,他的心思能不能摆正了,摆的公平了,谁能清楚啊。
再有就是人都是有私心的,要是二房坚持不让,这侯府袭爵的时候,子嗣嫡出都要考虑清楚。
说不定老侯爷就向朝廷请旨,将爵位继承给二房了也未可知。
毕竟历代都是有过先例的,老侯爷若是真的这么提了,皇上通常对臣子的家事也不过问,多半是会答应的。
这么一来,二房日后成为侯爵的可能性并不小。
南亲王妃啧啧了两声:“要说他们兄弟两个,外面看起来是兄友弟恭的,可背地里已经斗了不短的时间了,还有人说,老侯爷前段时间生病,就是被他们给气出来的。”
罗莹不由托起下巴:“也不知道怡太妃是怎么看待的。她是太妃娘娘,身份贵重,梁家人一般都应该听她的吧?”
“怡太妃还真是不太好插手这件事。他们都是梁老夫人亲出的孩子,上面两个便都是她的亲哥哥,手心手背都要照顾到,真要是向着谁了,更会弄得家门不宁。不过我听人私下说,梁老夫人对二房是有几分倾斜的,这也难说,二房的几个孩子都是嫡出的,梁家定然看中这一层,对嫡出的孩子亲待些,时间一长人心就有些偏了。二房那位二夫人也是个会来事的人,比起大房的大嫂更亲和,嘴巴又甜。老太太会偏袒他们也正常。”
不过这些事情,都是旁人家的家事。
他们这里听听就罢了,总不好多发表什么意见,省得传出去了不好听。
赵轻丹看了眼天色:“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告辞了。此去一别,再相见总是不如现在这么频繁的。还请王叔和婶婶多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到了嵩州之后,更要吃好穿暖了,以防水土不适应,伤了身子。”
南亲王妃不由伤感起来,红着眼眶说好。
几人再度告了别,赵轻丹才带着阿信离开。
罗莹坐在软塌上的时间有些长了,腰倒是有点僵硬不舒服,说想要在路上散散心,多走一会儿再上马车回府。
虽然她功夫一向不错,但是赵轻丹念着罗莹现在腹中有了孩子,万一回到什么事情,出手不太方便。
她便提议说:“还是我陪着你吧。不然你带着一个丫鬟单独走,我实在不放心。”
罗莹本来不好意思麻烦她,不过看到了不远处的几间布料铺子,心头一动。
“四嫂,不然咱们去店里逛逛吧,我想学着亲手做点衣服给孩子穿。虽然说现在还早,准备这些也有些太着急了。可是我可没有什么巧手,完全不会的。现在才动了心思要学一学,早做准备才行。”
“好啊,去看看吧。”
两人随即进了一家布料坊,罗莹正低头挑选面料,赵轻丹则是随意地朝着街道上看了看。
谁知她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从对面的一家首饰铺子里出来。
这不是旁人,正是七皇子慕容敛。
他们才刚刚在南亲王府提到了怡太妃,没想到转眼就碰见她的宝贝儿子了。
慕容敛倒不是一个人走的,身边还跟了一个看起来比他大几岁的年轻人。
两人有说有笑地站在门边,赵轻丹想着既然看到了,就该打个招呼。
她就走了出去喊了一声:“老七,这么巧碰见你。”
慕容敛闻声抬头,一眼看到了赵轻丹。
他露出一口白牙笑了起来:“四嫂,您怎么在这里啊!这里距离宸王府可有段距离啊,是出来逛街吗?”
“之前去给南亲王府践行了,现在陪着你六嫂来买点东西,这儿离王叔府上不远。”
“原来如此!”
罗莹也听到了动静,跟着探出头来:“是老七啊。你出宫来到这里做什么,是买首饰吗?”
她看到慕容敛身后是一家卖首饰的店铺,来往的客人也多是女眷,心里觉得奇怪。新
老七应当是用不到这些的,看他自己的打扮也不是花里胡哨的样子,简单的很,莫非是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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