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飞檐倒是让冯彬先不要紧张:“王爷的婚姻大事企同儿戏,既然皇上已经正式册封了于仙穹为宽王妃,就是不会更改的事情了。至于宽王殿下胡作非为,皇上不是也斥责了他还让人隐瞒了下来吗,这样一来,消息不会广泛地传开,就不会出什么变故的。”
但他心里暗忖,这慕容敛果然是个不成大器的东西。
日后即便他们有心推举他为正主,也是不能长久的。
不过这些事不是他曹飞檐该烦恼的。
谁成为这天下之主,对于曹飞檐来说毫无所谓。
只要能将安盛天下,慕容氏的江山给搅得一团乱,他就高兴了。
冯彬想了想:“不行,我不放心,还是去找梁二爷,同他一道去一趟宽王府吧。”
宽王府内,慕容敛哼哼唧唧地被人抬进了屋子里安置好。
有下人问:“王爷,奴才去找大夫来给您上药吧!”
“不用了,本王现在谁都不想见,连大夫都是,只想自己待着,你们都滚吧。”
等人走了之后,慕容敛原本痛苦的表情才散开,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来。
他从后腰拿出了一个软垫,正是提前准备好的挨打之前就系上的东西。
再加上宫里执行的人严重放水,压根没怎么使上力气,所以这顿板子对他来说,什么事儿都没有。
之所以这么安排,是因为慕容浔找他将前因后果都询问清楚了,知道梁家一直在从中挑拨离间他们的兄弟感情。
以防让梁家以为,他和慕容浔之间的“隔阂”消退产生警惕,他们就随意找了个借口,商议他惹出点小问题,被皇上严厉处置了,才好借题发挥。
慕容浔私下就告诉他:“如果他们真的时时盯着你,一定会很快找上门。到时候,你只管按照朕说的去应付就是了。”
果不其然,他这里才被人抬回王府里,外头就有人禀告说:“殿下,梁二爷带人过来看您了。约莫是听闻了您在宫里的事,不放心。”
慕容敛垂下眼眸。
要是过去,他肯定会被梁二爷给骗了,以为舅舅是真心实意地关心自己。
可是现在,呵呵,哪里是不放心他的身体,是不放心其他事吧。
他掩饰住情绪:“请他们进来吧。”
梁二爷带着冯彬走到门边,就听到慕容敛唉声叹气,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
“王爷,您没事吧!”
他阔步走了上去:“哎呦,我今天听到消息可吓坏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您又惹皇上生气了吗?”
“是啊,我又惹皇上生气了!”慕容敛语气不善地应道:“天知道我哪里得罪他了,昨日的事情,我又不是故意的,还不是醉得厉害了,跟两个府上的婢女亲近了些,但实际上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记得了。要不是府里人问该如何安置那两个婢女,本王没有经验,就去宫里问了,他也不至于抓到这一个错处就揪着不放。今晨就把我压过去打板子,还狠狠训斥了我一番,太过分了!”
“这……王爷,您下回遇到这样事情,何必要特意去宫里问?但凡是不明白的,差个人来梁家说一声,舅舅都会替您安排好的。”
“哼,谁知道皇兄的反应会这么大。他自己不是也有三宫六院吗,后宫里头那么多娘娘,谁又敢说他一句不是了。我不过稍微宠了两个婢女,他就大发雷霆了,还说我对不起于仙穹,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反正慕容敛怎么看怎么委屈,对慕容浔的埋怨从未消停过。
梁二爷心里转了好几圈,转头看了冯彬一眼,又对慕容敛说。
“殿下,亨通银庄的那位冯先生也来看您了。”
慕容敛其实自打冯彬一进门就注意到他了,他越发认定了这件事跟他二哥有关系。
亨通银庄这么些年跟旁人有无牵扯他不清楚,可是慕容贤那里的瓜葛是绝对不会断掉的。新
“冯先生。”慕容敛声音虚弱地朝他伸出手,冯彬立马上前,做出一副马首是瞻的恭敬模样。
“王爷您说。”
“要是今日坐在这金銮殿上的人是二哥,他决计不会对我痛下狠手的。我算是看透了,皇兄不喜欢我,便是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不会放过我。这才只是个开始呢,往后我就算做了王爷,他还是不会给本王留什么情面,毫不手软地打骂!你不知道,今日之事在宫里肯定很快就传开了,本王被人抬出来的时候,都能听到私下宫人们的议论声,本王才刚封王不久,就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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