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人也得意一笑:“这么看来,于富贵并不像我们之前所想的那么难以攻下。只要他认定自己跟宽王府是利益一致的,日后宽王府有任何动作,他都能跟上,对我们来说就足够了。”
冯彬点了点头:“从今天开始,于家人给于富贵之前写的信就可以放出去了。信纸不是留下来了吗,现在再密封成原本的样子递过去,不他总是收不到信,肯定会觉得奇怪。只一封收到得晚了一些,可以说是送信的人在路上出了点意外,耽搁了一些日子。他又不能去一个个地详查,只能信了这说辞。”
被冯彬这么一说,他手下的人立刻去安排了。
于富贵找了个心腹之人,暗中去了一趟慕容霁留给自己的地址找到慕容霁,把冯彬说过的话传达了过去。
这些话,慕容霁已经猜到了大半。
如果被冯彬这么一提,不过是坐实了禹王的确参与到其中,且很可能已经不在汝金城了。
……
汝金城中,一行人从京城赶来,一进城门就顿感恶心。
这城中像是一直笼罩着一层瘴气,所见之处落魄荒凉,连偶尔路过的人都是瘦骨嶙峋,看起来很骇人。
这一行人正是奉了慕容浔圣旨来到此处将慕容贤给带回京城的御林军。
不管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件事都跟慕容贤有说不出的关联。
只要将人带回去,就能控制住他,抑制他作恶。
慕容贤关押的大牢在汝金城的河岸边,是一个机关细密的地下水牢。
一般人武林高手都不能突破水牢将人给劫走,只能靠着破解一层层的机关,才有机会见到人。
御林军抵达水牢之后,出示了慕容浔的圣旨。
负责此地的官员见状,哪里敢不从,便将他们给请到了最里面,带着他们一路打开机关,进入到了空荡荡的水牢之中。
如果不是人声,这里安静地可怖。
官员不知御林军来意,小心翼翼地说:“罪王慕容贤就在那里了。他被关在这笼子里,从未被放出去过,你们先前担心他人不在了,这是不可能的。倘若真有人劫狱的话,我们早就会及时上报给朝廷了,人并未丢。”
御林军走近了果然看到一个坚牢的笼子里,坐着一个人影。
为首的人试探地叫了一声:“禹王。”
对方的背影动了动,并没有立刻回头。
“奉皇上旨意,需要带罪王慕容贤回京候审,还请禹王清理完毕,跟我们回去吧。”
他说完,就有人替慕容贤打开了笼子:“禹王,请吧!”
笼子里的人听到这话,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作为一个常年在水牢里看押的人,他的身上一片污垢,头发和胡须都十分浓密,没有被及时的清理过,浑身上下更是脏不可言,如同一个野人或者野兽。
“不去。”
“如若抗旨不尊,我们只好强行将你带走了。”
说完,领队的人就示意手下将笼子里的人给拽出来。
他的手上脚上全部都是厚重的镣铐,整个人起身的时候,也如同一滩烂泥,几乎失去了自行走路的能力。
“给他的镣铐先解开,稍微清洗整理一番再带回去。否则这个样子,他一路难堪,我们也为难。”
听到这话,主事的官员忙让人提了几桶清水来,并带了皂角等物,命人给他全身都洗一洗。
慕容贤在这一串动作中,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像是一个傀儡,不说话,也不主动做什么。
好不容易等他清理完毕了,头发和胡须却还没有处理,依旧是厚厚的一层。
御林军示意人稍微将胡须剪掉,不要留那么长,等清理了大半之后,为首的人却觉得慕容贤跟他几年前印象里的人相差甚远。
他忍不住问身边人:“这禹王长得跟过去是不是不太一样了。怎么看起来苍老这么多,而且还变黑变得面目狰狞丑陋了。”
立马有人回道:“在这样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了这么些年,暗不见天日,每天连个梳洗打扮的人都没有,能成什么好看的样子。人怎么会不老呢,曾经的禹王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可是他长期在这样的环境里待下去,肯定会变的。”
这么一说也有道理,他们就不愿去深究他容貌的变化。
慕容贤不开口,也没法逼得他说话。
甚至主事的官员解释道:“每次除了送饭和打扫的人,其他人几乎不会踏足这里。所以罪王一直没机会跟别人讲话,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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