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二爷自打从宫中回府就一直在等待消息,虽然经过自己的试探慕容浔他们似乎没有什么异样,但事情一天不结束就总要担忧一天。
这日,梁二爷终于收到了冯彬寄来的书信。
冯彬在书信中先是说了自己已经同周楠一起设套说服了于富贵他们。
梁二爷见状大喜,这说明很大的一步棋已经布下了。
接着冯彬又在信里提到:“既然如此,我们应该想一想宽王他们母子的安排了。宽王年幼且手中没有什么势力,留他在京中直接与慕容浔作对,怕是没有胜算。怡太妃如今又神志不清,真的对抗起来,难免两人不会成为威胁我们的人质,到时候,宽王母子俩人的利用价值可就大大降低了。”
梁二爷心里觉得冯彬说得有道理,既然如此,那就想办法让宽王母子俩人避开。
他接着往下看,信中果然提到:“因此,为了保险起见,还需梁二爷去将怡太妃母子带出京中,找个无人的地方待一段时间。恰逢怡太妃神志不清,那就以寻访名医为由,让宽王陪着一同前去,如此一来,理由也正当。”
梁二爷觉得这个理由想的好,便急忙去宽王府劝说宽王。
宽王恰巧便在宽王府的书房中,梁二爷一见宽王便做出一副关心的模样问道:“几日不见,不知怡太妃她身体可还好,这些时日神志可清醒些了?”
慕容敛最烦他这个舅舅将主意打到自己母妃身上,不管有什么阴谋诡计,慕容敛都不在乎,但他害怕母妃会因此受伤害。
况且距离上次梁二爷前来假装看望怡太妃已经过去了好久,中间甚至连晨太妃都来看了笑话,如今梁二爷突然前来,说不带着什么目的慕容敛是不相信的。
尽管不耐烦,慕容敛还是尽力控制好自己的神色,客气地回到:“舅舅怎么来了,母妃近日修养的不错,只是刚刚吃药睡下了,眼看着气色都好多了。”
梁二爷自然不是真心来关心怡太妃身体的,他听慕容敛说不错,便接这又问:“那怡太妃进来可有清醒的迹象?”
慕容敛自然不能让梁二爷知道怡太妃是清醒的,于是回答道:“不曾,舅舅何出此言?”
梁二爷眼神亮了一下,之后又做出一副忧虑的神色:“实不相瞒,那日我回去之后一想到怡太妃现在的样子就愁的茶不思饭不想,日日祈祷她能快些恢复原状。她虽如今已贵为太妃,可毕竟是我妹妹,我这做哥哥的心里着急啊!”
“这不,我近日就派了不少人前去遍访名医,今日终于有了消息,在那西边的清峨山上说是有一位名医,那名医平日里素来低调,不过却有妙手回春的本领。更巧的是他专治怡太妃这样的病症。”
梁二爷顿了顿,见慕容敛不说话,以为被自己说服了,更进一步到:“这名医脾气怪得很,我也是花费了大功夫才让他答应了,既然有这样的好机会,不然王爷就跟怡太妃一起前去让这名医诊治一番如何?”
慕容敛听完他所说的话,几乎立即就明白了,他这是想让他们母子俩神不知鬼不觉的转移出京城。
慕容敛自然不能让他得偿所愿,于是他试着推脱了一下:“舅舅的好意本王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母妃如今身体虚弱,又在府中待了没有多少时日。本王怕这一来二缺在路上颠簸,母妃的病情不减反增,这就......”新
梁二爷立马接上他的话头,说道:“王爷放心,这一路上该准备的马车,粮食,下人我都准备好了,那马车是我请工匠连日赶制的,马匹也是日行千里的好马,尽全力让怡太妃路上舒服。”
见慕容敛不说话,梁二爷打出感情牌:“我也不忍心让怡太妃一路颠簸,只是怡太妃这病,一日不好,这身为儿子的王爷您,想必不比我这做兄长的好过多少。早早看完回来,咱们都放心。”
慕容敛听他这样说,知道多说无益,不如先应下来去宫里与慕容浔商议对策,因此做出一副被说动的神情来:“舅舅想的真是周到,倒是我这做外甥的,让舅舅操心了。那便按舅舅说的做,本王这就吩咐手下人开始准备,也去告诉母妃让她有个了解。”
梁二爷见说动了,面露喜色,摆手道:“王爷言重了,都是我这个做舅舅的该做的。只带些贴身物品即可,其他的都命人在那边给王爷备好了。”
送走了梁二爷,慕容敛马上命人偷偷备好马车往宫里去,事到如今只好去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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