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府这边进入了紧锣密鼓的治疗阶段,慕容敛在宽王府却觉得越来越坐不住了。
他在书房只觉得静不下心来,于是索性放下手里的书,拿出信纸和毛笔来,点了点墨将自己对于仙穹的担心悉数写到了纸上。
宽王府的人赶到于府将信拿出来时,于仙穹正在太医的叮嘱下喝药。
她如今身上已经不总是发热了,自己也觉得好受了许多。
听到是慕容敛派人送来的信,于仙穹急忙放下手中的药碗,命身边的丫鬟将信拿到了自己的手上。病了这几天,自己最担心的就是慕容敛在王府那边不知道自己的状况,会担忧过度。
于仙穹抱着这样担心的想法打开信,入目的便满是慕容敛对她的思念,慕容敛在信中先是询问于仙穹可感觉好些了,接着又说了许多打气的话,信中最后还许诺到:“我在王府中陪着你,虽不能相见,但心始终与你在一起。”
于仙穹缓缓合上书信,将薄薄的纸张贴在自己心口,她知道,慕容敛这样说就意味着在安抚自己,虽然不知道皇上和怡太妃他们知道自己得了天花以后是什么态度,但慕容敛一定是坚定地等着自己痊愈的。
想到这里,于仙穹只觉得入口的中药都没那么苦了,一心想着赶紧痊愈好与慕容敛见面。
一旁的丫鬟见状十分欣慰,自己小姐这些天被病痛折磨的实在让人心疼,宽王的这一封信赶来,确实让自家小姐脸色好看不少。
同样一脸欣慰的还有于夫人,于夫人这些天对于仙穹的照顾始终是亲力亲为。
太医原本说只需要留下几个为于仙穹看病煎药伺候日常起居的丫鬟即可,但于夫人哪里放心,总担心不能时时看到于仙穹的状态,于是煎药的事情便由她自己亲自来。
于仙穹清醒以后看到为自己操劳的于夫人,短短几天脸上已经有了疲态,不由得有些心疼说道:“母亲,母亲不必这般操劳。这些事,交给下人去做就好,母亲还是赶快去歇歇吧。”
一旁前来诊脉的太医说道:“小姐说的是,夫人连着照顾小姐许多日了,若是觉得疲累,还是先去休息的好。”
于夫人摆摆手说道:“不过是煎几服药,哪里称得上累。更何况整个于府如今不能懈怠。”
于夫人一边说一边叫来这几日一直待在屋里做事的下人:“去,把药草点上,再拿些新的陈醋在小姐的房间消杀一下。”
太医见状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夫人做的很好,只要每日都这般注意着些,就基本不会传染到府里其他人身上去,小姐的病也会好的快一些。”
太医一边收拾自己的箱子一边向于夫人道喜:“于小姐这几日的症状是在不断好转的,于将军和于夫人不必太过挂念,还需要慢慢调理才是。”
于夫人闻言喜上眉梢:“真的么,那可太好了。全都仰仗太医的功劳,这几日太医辛苦了。”
太医背上药箱摆手说道:“夫人说的哪里话,也多亏了于夫人您处处注意。好了,就让小姐先休息,药便按下官吩咐的一日三顿按时吃,下官明日再来为小姐请脉。”
于夫人点点头,送别了太医后急忙回道于仙穹房间内,为了防止感染,于仙穹床铺前已经围了一层朦朦胧胧的纱布,虽然看不清人脸,但于夫人只要能看到自己女儿的影子就很满足。
于夫人高兴地朝着于仙穹说道:“穹儿,你可听见了?太医说你好多了,相信不久以后,咱们就可以健健康康的走出这个房间了。”
于仙穹闻言微微一笑,她不仅为了自己的康复高兴,还为了于夫人这些天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而开心,于是她轻声说道:“多谢娘亲,这些天辛苦娘亲了。都是女儿不好,让爹爹和娘亲为女儿担惊受怕的,还弄了这么大的麻烦。”
于夫人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说道:“傻孩子,说什么呢,我是你娘亲,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难道是你想生病的么,分明是你才是最受苦的那个。”
说道这里,于夫人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说起来,之前我一直忙着府里的事情,没有来得及好好想想。我一直不明白,穹儿你究竟是为什么会被感染天花的呢?”
于仙穹也摇摇头,自己这些日病的昏昏沉沉,偶尔想一下也马上便被转移了注意力,因此自己也想不明白就是什么愿意被感染了。
于夫人越说越觉得奇怪:“明明府里大家都没有事情。你出事以后,娘亲就把整个府里的人彻查了一遍,大家早早就得到了指令,行事十分谨慎,没理由会被不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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