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曹飞檐风尘仆仆回到公主府时,晨太妃正在房间里翘首以待。
见他会来,晨太妃急忙坐直了身子问道:“如何?可见到黎华了,黎华她如今一切可还好?”
曹飞檐一言不发走到床前,似乎有些难以开口。
晨太妃见曹飞檐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猛地捂着胸口咳嗽了起来:“只是想去看黎华一眼,都不成么?”
曹飞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眉眼间全是愁绪:“大宗正院的侍卫们说,皇上有令,没有他的旨意谁都不能进去。飞檐想遍了办法,门口的侍卫还是不愿意通融。”
曹飞檐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接着语气十分低落地说道:“都是飞檐没本事,这个时候竟然找不到可以走动的地方。平日里那些交好的官员如今全都避而不见,真是......”BiquPai.CoM
床榻上的晨太妃挥挥帕子,有气无力地说道:“不怪你,本就是皇上他绝情绝意。将公主关在大宗正院就罢了,竟还不许人探望。那大宗正院是什么地方,将黎华关在那是要了她的命,倒不如连本宫的也一并拿去......”
晨太妃越说越激动,最后气短的喘不上气来,一旁的婢女急忙熟练地上前为晨太妃拍背:“太妃娘娘,您刚刚才好些,实在不宜太过激动。”
但这怎么是晨太妃能够控制的,她不由得感觉眼前一阵阵发黑,眼看这样有要晕过去了。
一旁的曹飞檐大惊,急忙喊道:“快,再去叫大夫来!”
急火攻心的晨太妃就这样病倒在了病床上。
而晨太妃无比担忧的黎华,在大宗正院也并不好过。
慕容浔虽说要一切等到慕容信病情稳定下再做商定,但并没有就此将黎华关在大宗正院不管不问,而是要求大宗正院的官员们定要尽快审问黎华,尽早给出一个结果。
事情的严重性不言而喻,因此前来审问黎华此事的官员多是大宗正院的主心骨们。
黎华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下意识地扶着肚子缩了缩,就算是任性如她,看到面前不苟言笑的主审官员们也不由得有些紧张。
“公主不必紧张,只需要将自己知道的说清楚即可,”审问的官员们说着轻松的话,语气却并不怎么轻松,“还望公主多多配合,也好让下官们早日向皇上交代。”
在大宗正院待了一会的黎华十分惊惧地看着面前的人,虽说在这里没有遭受虐待,但远不如在府中万事万物有人伺候,她小心地说道:“我知道的真的都已经说了。我府上是赶走了一个小宫女不假,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
听她说话的几位官员神情严肃:“那前来宫中的那名婢女身上的宫牌,公主又如何解释?”
黎华如今也在思考这个问题,见主审官员提出来,她急忙说道:“那枚宫牌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但是我想可能是那个婢女,故意偷走了我的宫牌然后嫁祸给我,你们要相信我说的话。”
听了黎华的话,主审官员们面面相觑起来,黎华的话明显行不通,更何况他们也不可能就这样向皇上交代。
于是在眼看黎华此次不配合的情况下,主审官挥挥手示意一旁的人先将黎华带走:“公主若是还需要阻止一下语言,便可先到这里。等过些时候公主想说了,下官们自会再将公主请回来。”
黎华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几个狱卒拉扯着离开了,不由得一惊,向着屋子里的官员喊道:“大胆,本公主说的都是实情,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可惜,如今大宗正院没有人害怕她的呵斥,相反是希望她能够快些招供,也好向皇上交代。
而再被关回房间的黎华,不由得愈发害怕起来,主审官员们的态度让她意识到这次的事情严重性。
于是等到第二次的时候,黎华不由得红着眼睛摇摇头说道:“我没有,真的没有,我什么都没做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皇上呢,我要见皇上!”
主审官员自是没有让她见到皇上,只好让她回去又来了几次审问。
在一次又一次的问询下,黎华终究忍不住崩溃地摇摇头说道:“我说了我没有做,让我交代什么呢?”
说罢她不由得更加委屈,哭喊道:“我受不了了,我再也受不了了,何时能回家啊。”
主审官员见黎华如此激动,心知不好这样强迫她回答,于是对视一眼后将情况派人上报给了慕容浔。
慕容浔听了主审官员的话,只觉得黎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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