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传来几句轻声说话声,似乎有人在外面交谈,亢奋中泠风八卦热血沸腾,立马竖起了耳朵听去。先是一个清亮的女子声音“我喜欢他,阿爸,我今晚要陪他!”
接着是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他是个外乡人,而且阿爸看得出来,他也不是个一般人,是不会留下来的。”
“我不管!他救了我的命,他还长得那么好看,我喜欢他!他在这里多久,我就陪他多久!”
“泱泱,这样的男人不会属于你的,你这样,以后会痛苦的!”
“不会的!我知道,他就是天神,这就是我俩注定的缘分!只要这几天他属于我就够了,以后他走了,我也会嫁别人的,不过我会永远记着他,想着他,爱着他!”
“唉,阿爸管不了你……你自己可要记得你现在说的话!”
后面还有几声窃窃私语,泠风没有听清,但她已经很清楚,又一个无知少女被木子诠那个妖孽给祸害了,唉,一见妖孽误终生哪!
她在心中感慨着,这才想起后来一直没看到木子诠去哪儿了,她一边想着一边又觉得有点口渴,便起身找水喝,却没在屋里找到,只好摸出屋去找,找来找去结果在另一间屋找到了木子诠,同时也在屋内发现了水,赶紧上去倒了一大碗咕咚咕咚喝了个痛快。
喝完转头去看木子诠,只见子诠兄已经半醉不醒了,也是,好歹也被灌了几十碗,虽然他的酒量相当好,这会儿的酒又普遍度数低,可到底也架不住品种杂数量多年代久,又晕头转向地跳了一晚上舞,还有目不暇接的美女缭绕,不晕才怪。
泠风走到木子诠身边,蹲下身轻声感叹道:“子诠兄啊子诠兄,你今晚可有艳福咯,待会儿可有巫山神女来自荐枕席,你……”话还没说完,木子诠突然一抬胳膊一把抓住了她的肩,一把把她摁进了怀里。
尼玛!丫在装醉!泠风猝不及防一嘴巴磕在木子诠的肋条骨上,差点没把门牙给崩下来,她气急败坏地捂着嘴抬起头来,却发现木子诠呼吸均匀而悠长,睫毛有规律地微微颤动,确实是睡得正香。
妖孽就是妖孽,睡觉还动手动脚!泠风更郁闷了,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悉索的声音,靠巫山神女来了!泠风大急,她可不想这个样子被人发现,虽然她现在是个小孩子,但小孩子也是有尊严的啊!
泠风奋力地挣扎了几下,但木子诠胳膊抱得很紧,也不知道睡着的人怎么力气还这么大,听得声音越来越近,泠风横了横心,一伸手在木子诠咯吱窝下挠了几下,木子诠一皱眉,手上的力气果然松了几分,泠风趁机拼命一挣跪了起来。
此时脚步声已经就在门口,泠风刚才就发现榻边靠近门的墙角有一架梯子通向上面一层,此时也不再多想,冲过去就趴在了梯子上。
进来的正是泱泱,她迎着月光走进来,并没发现身后梯子上还有个小小的身影。
泠风大气也不敢出,此时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病,以她的身份此刻出现在木子诠房中一点问题都没有,她完全可以跟泱泱打个招呼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干嘛这么做贼心虚地要躲起来啊!现在倒好,以这个诡异的姿势趴在梯子上,再被人发现那才真会觉得她不正常了。
尼玛!泠风简直恼羞成怒,都怪木子诠这个妖孽!她一边心中吐槽着,一边只好无可奈何又悄无声息地向梯子上爬去,得趁她转过身来前爬上去,不然老子要怎么解释这诡异的行为,难道要说本人在梦游……
当她终于像只被忍者附体的壁虎似的爬上了梯子最后一节,翻身躺倒在上一层的地板上时,顿时全身酸软,手脚都哆嗦了起来,她颤抖着抬手擦了把冷汗,转头去看四周,却发现这其实是一层阁楼,面积大概是下面房间的三分之二,堆放了一些杂物,墙上也有一扇窗,射进来明亮的月光。
泠风还在打量四周,突然下方传来一阵动静,她顿时紧张地连呼吸都放小到了最低程度。
泱泱轻轻地唤了几声木子诠,却见木子诠睡得很熟,完全没有反应,她笑了笑,望着月光下木子诠的脸不由又痴了。他醒着的时候俊美得像天神,睡着的时候却纯真得像个婴儿,泱泱想着,伸出手去轻轻抚摸木子诠的脸。
我真幸运,能遇见这样的男子,能和他在一起,哪怕只有一晚,我也愿意用一切去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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