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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译城的脚刚迈进平阳王府大门,即有一堆人向他疾奔而来。
“十二爷,您这是上哪儿去了?”
“十二爷,奴才们快急死了!”
“十二爷,您可是要害死奴才们了!”
小厮们跪了一地,个个面色如纸,看来是吓坏了。
江译城一叹气,挥了挥手,“起来吧……”
小厮们立即退到两旁恭立。
江译城稳步的往他的“世安苑”
走去,迎面是四位骨柔气清、面容秀丽的女子,她们在门口站成一排,齐齐的向江译城请安。
江译城笑吟吟的说:“今儿个怎么一古脑的都出来迎我?”
为首的细眉圆脸的女子,名为侍画,她对江译城福了一福,和婉的说道:“十二爷,热水已备好,请您沐浴换衣。”
眼若弯月,不笑也似笑的铭书接着说道,“大夫都候着呢,等着为您检查身体呢。”
憨厚恭顺的锦琴紧接着说,“王妃要顺信过去问话。”
终是逃不过的!
江译城回头瞧一眼顺信,他已经抖得跟秋风下的落叶一般。
江译城唇边扯出一丝苦笑,想得片刻的自由都难。
削肩细腰、长挑身材的女子是知棋,她说道:“请您先沐浴净身。”
江译城似笑非笑,淡淡说了句,“知道了。”
侍画和锦琴随在江译城的身后进了屋,服侍他沐浴净身,顺信却还呆若木鸡一样的立在门口,“我今儿个是鬼迷了哪个心窍了,干嘛要撺掇爷出府呐!”
这一回就算是死罪可免,那活罪也是够他受的了。
“你这个该死的东西!”
知棋走过来朝顺信胳膊上狠掐了两下,“害得咱们提心吊胆的过了一日!
害得咱们平白无辜的被责罚!”
说着,她又狠掐了几下。
铭书一手叉着腰,一手拧着顺信的耳朵,“你就等着千刀万剐吧!”
顺信一边喊疼,一边央求道,“两位姐姐……顺信皮糙肉厚的不碍事,可仔细了姐姐们的手呀……”
知棋、铭书气已消了大半,放开了手,用眼狠狠瞪他。
知棋说:“留着你的小命给王妃发落吧!”
二人转身也进了屋。
顺信愁眉苦脸的瘫在地上,“爷呀,您可得救救奴才啊!”
梳洗完毕,江译城换上了鹅黄缂丝绣袍,外罩了一件石青直地褂,腰束一条镶玉丝板带,带下垂挂着荷包之类带穗的小活计,他脚下是一双青缎皂靴……真是一个高贵俊美的儒雅公子啊!
“大夫到。”
知棋引进三位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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