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月风坊!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虬髯客与红拂女》上演已经几日了,虽然票价已经一翻再翻,歌舞坊内的位置仍全部售空,就是几天后的票也已卖完。
宋敬洲早就说过,除了各自客人给的缠资,月底根据每个人在歌舞中的角色还有表现,按比例分得收入,坊内的歌舞师们都脸带喜色,更是卖力演出。
月风坊里整个格局布置得颇为精巧,最底层的大堂中央搭建着表演的台子,四周则挂满了文人雅士们留下的墨宝,底下还有以茶案卖的位置。
二楼则是四周围绕着楼下舞台隔成了一个个独立厢房,门前则用浅紫色轻纱作掩,配上精致的屏风和上等梨花木桌椅,作为各位女客或者达官贵人们的专用雅座。
“班殊,你说的地方就是这里?”
抬头望着那块显眼的金漆牌匾,车骑将军郑之恒挑了挑眉。
班殊谄媚的笑,悄声道:“我媳妇今晚会请十小姐到这儿看戏。
我都替您安排好了,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你过后可别忘了谢我哟!”
郑之恒不动声色的斜睨了班殊一眼,心想,这个草包就在这方面的事情上机灵,他倒是不用担心。
他说:“事成之后,我府上那两个唱曲儿的丫头就送你。”
班殊连忙作揖,流里流气的说:“姐夫,您真是我的亲姐夫啊!”
那一天,并不是他第一次和班殊,还有他的朋友们一起出来玩,往常他都只是冷眼旁观着他们胡闹,那天一开始也不例外,可是直到他看到了江一珊。
她像露水沾湿了的盛开花朵,像燃烧的火焰光彩夺目,在沉醉中,他似乎闻到了水淋淋的果实芳香,他心中竟不由自主的晃悠了一下。
那天,他惊讶自己的骁悍,领略到已好久没有过的爽快,整个身心像一滴被抛射直上云宵的水珠,被白热的太阳倾刻之间烤干,化成白雾,化成纤云,飘然而没。
那感觉就仿佛攀上一个又一个高峰,随后纵向一跃,飘浮在了云端里,摇晃着,升腾着。
“爷,您交代的事情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一名小厮附在班殊耳边说道。
班殊冲郑之恒嘿嘿一笑,招呼着后面一群公子哥儿们上楼进了包房。
吃了会儿茶,说笑一番,楼下倏的响起琴声,几位公子哥儿呼啦一下子全部围到了门口,争先恐后看楼下歌舞表演。
郑之恒似乎对楼下精彩绝伦的歌舞表演并没什么兴趣,眸子只扫了一眼舞台就懒懒收回,对外面的喧嚣充耳不闻,低着头,懒懒把玩着垂在腰间的玉佩,大抵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他的唇角噙着一丝浅浅的弧度。
“姐夫对歌舞没兴趣?”
班殊别有意味的声音蓦地传入耳中,惊醒了暗自走神的郑之恒。
郑之恒抬头看去,发现楼下第一场表演似乎已经结束了,刚才争先恐后围在门口的几人也回到了包房。
有小厮进来为他们添茶,郑之恒就将茶杯放在了桌沿。
瞥见班殊脸上闪现一抹狡黠的笑意,还来不及反应,那斟茶的小厮脚下一滑,手中的茶壶滑出手中——
“将军!”
伴随着众人的惊呼声,茶壶里的水“哗啦”
一声,全部泼在了郑之恒衣袍上。
郑之恒倒抽口冷气,其余人眨眨眼睛,似是还未从这陡生变故中回过神来。
好不容易稳住脚步的小厮见状立刻慌了神,忙跪倒在地,惨然求饶,“爷,奴才……奴才……该死……”
郑之恒皱皱眉,牵起湿淋淋的衣襟。
茶壶里的水都是温水,所以倒也未被烫到。
“姐夫。”
班殊冲他挤挤眼,“我在对街有一处院子,你去换身干净衣裳再来!”
郑之恒倒也未说什么,随着小厮走了。
掀开层层珠帘和轻纱,郑之恒一眼就看见了正被两个丫头扶下后楼的江一珊。
大概是喝醉了酒,她脸上罩着红云,眼睛里朦朦胧胧的娇媚撩人,连走路都有着一种诱人的绵软的媚态。
大明正德年间。龙椅上的朱厚照玩的不亦乐乎,朝堂中八虎与大臣们斗成一团。国内灾荒连连,无数难民流离失所。大明海禁形同虚设,南方沿海官商勾结走私猖獗。大海之上势力纷杂,没有任何秩序可言,海盗与海商一体两面,竞争残酷而激烈。倭国正处于最热闹的战国时期,幕府将军及各地大名征战不休,大量倭人破产出海,沦为倭寇骚扰大明沿海。西班牙一边殖民美洲,一边拼命的想要打通一条自东向西通往大明的航路。葡萄牙的海船已经到达马六甲,马上就要与大明进行第一次亲密接触。在这个即将决定历史走向的时代,前世因走私而死的周重穿越成为南方沿海一位破产公子,为了家人和自己的美好生活,他只得顺应时代的潮流,投身到轰轰烈烈的走私大潮之中。...
诸般法术,万千大道,我一剑破之!传承自古老的剑术,注定要腥风血雨...
我家后面有座庙,据说庙下镇了条白蛇。直到一天,县上来人把庙拆了,结果却挖出了个白色棺材,棺材里躺了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
最强的少爷?不存在的!最强的杀手?也不存在的!最强的医生?更加不存在的!你问我是谁?你可以去问问那些最强的人,他们知道...
一场联姻,天之骄子的他娶了有‘精神病’的她。婚后,他像恶魔一样一点点蚕食她的身心,直到他将她推到一座坟前,她才知自己成了最无辜的偿债者。...
九界风云弹指变万物生死掌心控。诸天神佛皆为臣世间妖魔尽是仆。一代天骄宁凡被心腹毒害,却意外重生到了三百年后小小家府少爷身上,自带逆天功法,觉醒九重属系力量,问鼎至尊,主宰天地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