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雁笙宁缓缓转过脸,看着眼睛半眯着的子衿,二话不说一把掰过他的脸吻住了上去。
子衿半天了都没反应过来,脑子想要清醒,身体却要睡觉,极限拉扯间子衿都分不清是做梦还是干嘛。
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子衿选择了不动,无论是被大象踩还是被雁笙宁吻都看起来太不靠谱了,所以肯定是在做梦,离谱的梦,还是梦点好的吧!比如明天就放寒假了。
梦魇时经常有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情况,有时候知道自己是在做梦,疯狂想睁眼,然后似乎真的睁开了眼睛,醒来了,但是其实只进入了梦中梦而已。
而子衿现在就是处于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情况,麻痹了的感官,昏暗的光线都麻醉了子衿大脑。
快点梦到放假吧!梦到放假!要不梦到吃松鼠鳜鱼也好!或者梦到自己考了全校第一,反正都比梦到雁笙宁亲自己好一百倍。
子衿闭着眼没过一会就失去了顽强清醒的那一丝意识,感受不到雁笙宁的吻了,进入了全是黑暗的真正的梦境。
雁笙宁掰着子衿的下巴打开了他最后的防线,小心翼翼地窃取着独属于子衿的柔软,温热与甘甜。
良久,雁笙宁的眼泪都干了,依依不舍地放开子衿,手指指肚抚过他滚烫的唇,一字一句地说:“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我们划清界限吧!要是再这样下去,我怕我到时候真的带你走。”
一个小时后,阳光斜照入室,洒在子衿的脸上,把他晃醒了。子衿揉了揉眼睛,擦了把头上的虚汗,猛地坐了起来下来,然后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雁笙宁:“现在几点了?”
雁笙宁看了一眼闹钟:“五点十五。”
子衿抱头大叫:“啊!我睡过头了,比赛,夹球比赛,我们错过了!你为什么没叫醒我?”
雁笙宁丝毫不慌地端起书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关我什么事?”
子衿捂着胸口痛心疾首:“啊!你……我就知道梦是真的。我梦到我睡过头了错过了比赛被顾晨骂了一顿!然后不知道怎么的老师又给了我们一次机会,但是我们两个发挥不好,拉了大家后腿又被顾晨骂了一顿!诶!五点多了,全部比赛都结束了,老师都走了,还有啥机会啊?”
在子衿头大不已的时候,雁笙宁再次十分淡定地说:“顾晨发信息来说他找了别人替咱俩。”
子衿一拍大腿:“哈哈哈!那太好了,就算咱班发挥不行顾晨也骂不到我头上来了。”
雁笙宁微微一笑:“看班群消息,按目前全部项目的总分来看,咱班好像是第五名。”
子衿一拍被子:“我就知道,梦跟现实是相反的,咱班这水平肯定是前五,我做梦的时候就想着咱班怎么可能全校倒一呢?离谱!肯定是做梦!果然,我就知道,我太聪明了。”
雁笙宁:“……”
子衿突然沉默了几分钟,然后突然憨憨一笑,不怀好意地看着雁笙宁,雁笙宁被他盯得发毛,如果子衿问起那个吻的话,雁笙宁已经准备好了一万份说辞。
雁笙宁:“我……”
“宁宁啊!”子衿打断了雁笙宁的话。
子衿一脸坏笑地说道:“我还做了一个梦,关于你的,想听吗?”
雁笙宁心里揪紧,一脸严肃地说:“随便。”
子衿笑得更加放肆了:“哈哈哈哈哈……你知道我梦到啥了吗?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说出来你可别打我哈哈哈哈……”
雁笙宁有些恼火,虽然明明应该高兴的,毕竟这个傻子把这件事当成了梦。
子衿边拍着胸口给自己顺着气边说:“这个啊!怎么说呢!就是,你千万不要打我哦!就是,我梦到你亲我了!额!亲的这里!”
说着,子衿拿手指头碰了碰自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