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话,厉坚看了看表,说道:“到点了,走,向四季春进发,咱哥几个痛痛快快喝几杯!小子在美国憋坏了吧?难得见着白酒。”
一行人一进包间,厉坚就嚷道:“来,一箱五粮液,换上大玻璃杯!”
真等服务员倒上酒,厉坚的酒赖嘴脸立即暴露出来,严肃地道:“小声,这里你最小,又躲着我们几年,我看该自罚三杯,再一人敬三杯!尤其是你嫂子,初次见面,应该敬上六杯!是吧,小筠?”
季灵筠笑道:“你俩虚张声势的能耐不相上下,要不要再和小慧喝一回?”
厉坚那次在江映挑战韦伏,却大意失荆州,一头栽在谷小慧手下,实为平生一大恨事。此后季灵筠每见他耍酒赖,就毫不留情地揭起这块烂疮疤,坚决地予以打击。
见她又提起这桩糗事,厉坚理智地选择了回避,转向闻同道:“不和你老婆说,女人是不理智的动物!——怎么样,我的提议有理吧?”
闻同笑道:“既然在望水,那就按望水规矩,这叫入乡随俗。不过,小声是应该多敬敬你吕哥、厉哥。”
闻声当即端起玻璃杯,就要站起身。季灵筠嚷道:“别、别、别,望水规矩站起来喝酒不算,喝了白喝!”
厉坚瞪了她一眼,恨道:“得,还没过门就护着小叔子,老三你讨了个好老婆!”
热热闹闹地吃喝了一会儿,厉坚认真地道:“小声,这次回国还回去吗?有什么打算?干脆到真道电气来吧?”
闻声笑了笑,说:“我一个搞软件的,进真道电气能干什么?至于是不是留在国内发展,还没考虑清楚。”
四个男人喝得酩酊大醉,厉坚、吕大可的司机照顾不过来,季灵筠不得不打马凤玲的电话,请她安排人来把四个醉鬼送回家。
第二天是周六,考虑到学员们年底事多,长训班就停了课,季灵筠也不需要当免费车夫了。
吃过早饭,闻同对闻声说:“妈和姐一家下午到,你在这等着,我还要去县里办点事。”
吴霜珏昨晚生了个儿子,闻同准备今天上午和季灵筠一起去探视一下。
望水的风俗,产妇坐月子并不避讳男客。他们赶到县医院时,产房里已经人满为患。大家见闻同到了,纷纷转移对象,向他问好。
骆绮云看人太多了,就以医生的身份劝道:“产妇还需要休息,大家心意到了就行,尽量小声点。”
她这一说,和杜子坤夫妇关系一般的人就纷纷告辞离开。
季灵筠放下礼物,又给吴霜珏塞上一只大红包。她见床上只有吴霜珏一个人,就奇怪地问道:“小宝宝呢?怎么不见小宝宝?”
骆绮云笑道:“小筠妹子没经验,小宝宝还不能睡在妈妈身边,护士抱去护理了。”
马凤玲打趣道:“骆医生,你得给小筠妹子培训一下,现场教学效果更好。”
季灵筠脸还嫩,臊得满脸通红。她和闻同经常掩耳盗铃地行那“苟且之事”,象马凤玲、胡林、杜子坤这些和闻同关系亲密的人早就心如明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