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终于开始了。
现场看芭蕾舞的视觉效果远不是电视上能比的,虽然艺术细胞不怎么样,他还是看得颇为投入。
期间他几次用眼角余光瞥向身边的翁婷,见她虽然盯着舞台,却似乎在走神,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翁婷确实心情复杂,说实话她并不太想来赴约,可被大姐训斥几句后,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来了。
对闻同她并不讨厌,不但不讨厌,还颇为仰慕,哪个女人不喜欢优秀又外貌、气质出众的男人?
可就是因为这个男人太优秀了,让她心里自惭形秽,害怕得不敢去面对。
女人的直觉是敏锐的,她早就发现,闻同对她并没有表现出异样的热情,这让她更为丧气自卑。
她瞥了眼闻同的侧面,忍不住心里感叹一声,这才是男人啊!可惜这样的男人离自己有点远,大概不会属于自己。
偏偏大姐很热衷,不断地把他的情况讲给自己听,苦劝自己一定要抓住机会。
什么全省最年轻的县处级干部,什么常务副省长的心腹爱将,什么前程无量,太吓人了。
这样的男人,即使到了手也未必管得住,夫妻双方差距过大,那样的婚姻能有什么意思?
她那么热心,无非是想借着他让姐夫搭上陈副省长的关系,她自己不就这么说的嘛!
好不容易演出结束了,两人一起离开剧院。到了门口,闻同微笑道:“翁老师,你去哪里,我们先送你。”
翁婷心里一阵难受,强笑道:“我回家,不用送了,打车挺方便。”
“那不行,翁科会骂我的。”闻同说。
车经过江边夜排档时,闻同心想该请她吃点夜宵,不然太说不过去。
正好还可以趁机表明心迹,彻底断了翁璐的念头,不要总这样下去,闹出误会免不了就会伤和气。
孙家祥借口不饿,识趣地没有跟着他们下车。
天很冷,虽然坐在条纹雨布帐篷里,透过宽大缝隙钻进来的江风吹到身上还是冰冷彻骨。
闻同打了个颤,紧了紧风衣笑道:“真抱歉,吃得了麻辣小龙虾吗?”
“还行,就来这个吧。”
边吃边闲聊了会,闻同开始把话题往感情生活上引,道:“翁老师就姐妹两个吗?”
“不是,我家兄弟姐妹多,我上头还有哥哥,翁璐是大姐。”
“难怪,翁科的孩子都快上初中了。”
“节后就是小学最后一个学期,再有半年多就上初一。”
“看翁科和伍处年龄也不算大,没想到孩子倒不小。唉,还是早点结婚好,我家里就劝我早结婚。这不,春节我妈和我姐要来望水,总算可以给她们一个交待。”
翁婷不是傻子,到了这个时候焉能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她强压了压心中的难受,这样也好,对姐姐也有个交待,别再来干涉我的婚姻选择了。
心思放下了,她真诚地道:“恭喜你!”
新旧年交替之际,在真道电气和镇开投发生沧桑巨变的同时,许多人的命运也发生了巨大的转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