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蕙芷认真地想了想,小声道:“他挺好玩的,学识很渊博,看问题很深刻,很有见解,人也很实在,就是眼神厉害,有时候挺吓人。他很认真看你的时候,就觉得都被他看穿看透了,要不就象能把人吸进去一样,不过多数时候是笑,笑起来蛮可爱的!”
骆绮云一喜,笑着责怪道:“傻妹妹,这就是爱情啊,说明你已经爱上他了!可一定要记住姐姐的话,不要让机会从手指缝里溜走!”
兰蕙芷迟迟疑疑地说:“那、那也得慢慢来,总得相互了解才行。”
骆绮云竭力怂恿道:“现在不比以前,可别死守着等男方主动的观念,只要认准了,就不要顾虑这个顾虑那个,女孩子主动的多了。姐姐这可是金玉良言,日后你就知道了!”
从东洲赶来望水过年的闻声简直悔青了肠子,早知如此,何必把公司假期增加一天,导致现在生生受此活罪!
闻同除夕上午回县后,只在排屋打了个照面,就忙着看望节日期间仍坚守在工作岗位上的广大干部职工去了,留下他一个人接受闻妈妈和闻木秀猛烈炮火的集中轰炸。
母女二人一面忙着准备年夜饭,一面把闻声拘在厨房做思想工作,闻木秀的丈夫则进进出出做些粗重活。
小君和小兴都在客厅看电视,受妈妈的严厉警告,两人不敢进入后院玩耍。
那里可是大舅的“禁地”,连外婆和妈妈进去也要小心翼翼,生怕弄乱弄坏了东西。
“小弟,你过完年虚岁就是二十六,已经不算小了,怎么玩心还那么大呢?就不能认认真真谈个朋友?”
闻声蔫头搭脑地在玩着手机,就是不开腔。
闻木秀继续道:“东洲那么大,我看你们公司漂亮妹子也不少,就没一个中意的?”
闻妈妈也道:“你爸爸在你这个年纪,你姐都会走路了,看看你,跟个毛孩子似地,还象个总裁?!”
闻声摆出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以不变应万变,任你苦口婆心唾沫说干,千般理由万种大道,我自岿然不动。
闻木秀是看着他长大的,对小弟的痞赖性格可谓了如指掌,对他的“死穴”同样也洞若观火,不急不躁地继续道:“妈都是快六十的人了,你就忍心看着她一天天老下去?到了这个年纪,还图什么,不就图个儿孙满堂吗?要是有小孙子抱,包管她精神头会越来越足,身体会越来越好!”
这次见妈妈时,她确实又衰老了不少,闻声鼻头一酸,终于停下了玩手机的动作,闷声道:“公司业务千头万绪,哪挤得出时间谈恋爱。”
他开了口,闻木秀就不怕了,辩道:“公司会一直开下去,什么时候不是千头万绪?你难道准备一辈子不谈恋爱,不结婚生孩子?”
“现在是草创期,等以后稳定了,就会轻松些。”闻声又狡辩道。
“还是草创期?开张快两年了,你的草创期未免也太长了点吧?还要草创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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