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同轻声道:“她善良,聪明,美丽,也善解人意。小芷,你知道吗,你身上有许许多多的光辉,除了美丽,同样有善良,有温柔体贴,有一颗金子般的心!那次在医院过道里,你把零食给了小女孩,我当时就想,原来人的内心可以和外表一样美好……”
听着他喁喁诉说,兰蕙芷心绪渐渐宁静下来,直勾勾地凝视着他腻声道:“你这个害人精,把我的心偷走了,害我现在完完全全找不到自己,脑子里只想着你,念着你,爱着你,再没有别的……”
正缠绵间,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闻同只得接听。
胡林急促的声音传了过来:“闻县长,县纺织公司开发的楼房出事了,一户居民家卧室屋顶的表层水泥大面积掉落,正好砸在熟睡中的母亲和孩子身上,母子二人当场死亡,孩子……孩子出生才三个月!”
闻同只觉得全身血液似在倒流,忙努力稳住心神沉声道:“你现在在哪儿?”
胡林惶急地道:“我刚到现场!”
闻同果断地道:“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他没有急于离开,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后,随即拨通盖如东的手机冷声下令道:“如东,提前行动,马上!”
边湖一家高档洗头房里,金有福正在狂猛地掀动着肥硕的臀部。
前几天县法院王院长把他召到办公室,委婉地劝说他同意兰蕙芳的离婚申请,并暗示这是闻同的意思。
既是闻同插手此事,就是他不同意,法院也会根据他虐妻、存在婚外性行为等事实判决他们离婚。
他是聪明人,懂得取舍进退之道,当天就和兰蕙芳办理了离婚手续。
婚是离了,这口恶气却郁积难消,是以他近日不顾死活地趴在女人肚皮上,仿佛世界末日就要来临般疯狂发泄。
殊不知,没顶之灾正从天而降。
和洗头房隔街相望的小饭馆里,一长一少两个男人正在对座小酌。
小伙子吐出口烟雾,举杯嗤地笑道:“那混蛋还真能折腾,他爽得不得了,我们却在这里干陪着!”
中年男人端起玻璃杯和他照了照,咽下口中啤酒后,没大没小地笑道:“这你小子就不知道了,他是‘干’爽,我们是‘干’爽,字同音不同,音不同则意不同!”
小伙子“噗”地一声闷响,差点把入喉的酒水喷出来,剧烈咳嗽一阵后道:“太贴切了,乐死人!”
两人夹荤带素地瞎扯了一通,小伙子拧眉抱怨道:“都盯一个多月了,到底还要多久,有没有个准话?”
中年男人不紧不慢地灌下口酒,道:“这得老大说了算,谁知道他怎么想的?乖乖地执行命令吧,正好乐得逍遥自在。”
小伙子探过头,神秘兮兮地小声问道:“王队,你说幕后大老板是不是那位,这都是他的意思?”
王队长脸一拉,冷声道:“你糊涂,懂不懂纪律?还想不想吃这碗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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