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李飞扬实在没有把握再象以前一样,让颐达世纪企业集团于无声处捷足先登。
多年来颐达世纪企业集团被利润丰厚的工程养着,犹如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已经失去了自我生存能力。
而云缈省建工集团以及那些从夹缝中拼杀出来的狼性民营企业,他们的管理优势非常明显,和他们比颐达世纪企业集团就如同一只娇生惯养的小白兔,赤膊上阵竞争根本不是对手。
煞费苦心,终究还是没能阻止得了!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抬头问鱼明檀:“沙副省长呢,还要多久到?”
鱼明檀同样脸色难看之极,闷声道:“刚联系过,会已经结束。”
“你们是怎么运作的,在省政府占着那么大的优势,还有天都的声援,连这点事也摆不平,真是岂有此理!”李飞扬终究是没有压住火,发怒道。
鱼明檀一听马上火了,心道你混蛋,想把责任往我们身上推,不行!他不敢真在李飞扬面前发火,就拐着弯话中带刺地道:“现在看来,边七公路是个转折点,决算的时候要是少报一些,就不会那么惹眼。”
省委书记杨心民早就对工程建设领域的现状不满,这次颐达世纪企业集团承接的边七公路长虹湖区标段撞到枪口上,成为导火索,促使他痛下决心。
听鱼明檀揭疮疤,李飞扬一下子炸了,低吼道:“放屁,你以为这是根本原因?真幼稚!一而再,再而三,步步失策,被打得一败涂地,我还说错你们了?”
被他一通怒斥,鱼明檀顿时泄了气,垂头不语,憋得满脸通红。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怎么了,这么大脾气?”
“沙副省长!”李飞扬和鱼明檀几乎同时站起。听沙建洲语气不善,李飞扬讪讪地道:“这个——和鱼副主任讨论工作,有些分歧,一急没控制住……”
沙建洲径自坐下,毫不客气地打断道:“评判问题要客观,不能一厢情愿,自以为是。有好处就伸脖子,遇到事就往后缩,这样不好,很不好!”
李飞扬涨得满脸通红,吭吭哧哧地道:“这、这——不是、不是,沙副省长,您误会了,我……”
沙建洲根本不理睬,冷声道:“出了问题要认真反思,边七公路操作失当,搞得我们很被动,这是不容否认的客观事实!”
李飞扬心里一凉,知道如果他们众口一辞,他就是长一百张嘴也辩不清。说到底他终究只是一个做事的,人家是堂堂副部级要员,最后倒霉的铁定是他。
想到这里,他急切地道:“我的意思是,我们要冷静思考原因,寻找对策。”
鱼明檀心里冷笑不止,暗道你妈的在老子面前抖威风,现在怎么不牛了?你有种再牛,牛哇!
他故意站起身,从随身皮包里掏出烟和打火机,昂首从李飞扬面前走过,恭恭敬敬地给沙建洲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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