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格一样,预留了很多条。”
骆绮云感慨道:“十年前你在老镇上当党政办主任,那时街道破破烂烂,没几间象样的房子,我都不愿意去。谁能想象到会有今天,太神奇了,简直不可思议!”
杳踪区前景灿烂,就是老公前景灿烂,杳踪区地位重要,就是老公地位重要。
热衷于老公仕途的骆绮云明白,谁坐到杳踪区区委书记的位子上,就等于谁半片屁股坐到了副厅级的位子上。
她道:“这次市委缺一名常委,你要能进就好了!唉,可惜时间太短,还不可能!”司机是跟了几年的贴心人,她并不在意当面说这个。
胡林看她一脸羡慕又惋惜的神情,差点脱口道出实情,话到嘴边滚了几滚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只用了不到半小时夫妇俩就进了家门。洗过澡出来,胡林穿着浴衣坐到沙发上道:“拿红酒出来,喝几口!”
骆绮云先洗过,正在卫生间给他收拾换下的衣物,闻听出来问道:“怎么突然要喝红酒?”
老婆穿着轻薄的淡紫色丝质睡衣,半透明的轻纱下身材凹凸有致,虽然略有些走样但风韵犹存,很是性感。
他狎笑道:“真漂亮,性感,迷人!好久没陪你了,今天浪漫一回,重温一下我们恋爱时候的感觉!”
得了老公的夸奖,骆绮云情绪一下子上来了,欢欢喜喜地去厨房准备红酒和点心。
几分钟的功夫,她就布满一茶几的吃食,倒上两杯红酒,道:“时间过得真快,小虎都是初中生了。再空十年,我们得当爷爷奶奶,抱孙子!”
胡林揽过妻子,把自己的杯子送到她唇边,感激地道:“我这辈子最正确、最骄傲的事,就是娶了你!”
骆绮云身子一下子就软了,趴在他身上,也把手中的酒杯递到他嘴边,象未婚少女一般娇憨地道:“嫁给你也是我这辈子最正确、最幸福的事!老公,来,我们一起!”说罢她嘬起红唇,一口气喝下丈夫递来的红酒。
小半杯红酒下肚,她脸马上红扑扑的,亲吻了丈夫一下,从盘子里拈起一块精致的点心喂到他嘴里,说道:“有了这个舞台,你放心操劳工作,不用惦念家里,家里有我。你还不到四十,正是做事的好时候,要争取在四十之前上到副厅级。上到副厅级后,就会是另一个境界。”
胡林咽下点心,用纸擦了擦嘴后却神情一变,严肃地道:“先不说这些,太遥远。有件事很麻烦,不能不告诉你!”
“怎么了,突然这个样子?到底什么事情?是不是他对福生的建筑公司有看法?”骆绮云正沉浸在快乐中,被他一吓当时就变了脸,声音都有些擅抖。
联想到丈夫今晚的异常,她心里愈发惊疑不定。
如果闻同起了这个心思,那对于丈夫绝对是个天大的麻烦,很可能自此被遗弃,那仕途就基本走到头了。
胡林一本正经地道:“和他有关,是他。刚才谈话时,他告诉我,‘省里有了态度,有意让你进市常委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