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在西南边陲某市,天气炎热如夏。
城中一座不起眼的小招待所内,一楼最靠里的一间客房房门紧闭,床上躺着一个青年。
青年胡子拉碴,瘦得不成样子,正是边湖长虹湖区雷家村村支书的独子“墨镜雷哥”。
自从逃亡以来,他历尽了千般不为人知的苦楚,日夜担惊受怕,既担心警察抓捕自己,又担忧留在边湖的父亲的安危。
劫难让他一夜之间变得成熟起来,以前身上的种种劣斑都消逝不见,不再留下一分一毫的印记。
他不敢回老家,也不敢给亲戚朋友打电话,不知道被抓的父亲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父亲被抓他是从虚湖网上查到的,论坛上有网友贴出了这条消息。
他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回忆起从前开着奔驰车四处喝酒赌博玩女人,那是何等惬意的时光。如今,唉!
也不知道爸爸怎么样了,有没有遭罪。这样的日子太难受了,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唉,等以后事情摆平了,回家自己一定要好好做事,听爸爸的话,让爸爸享福。
想着想着,他忽然觉得屋里生出一股奇异的香味,闻着和以前光顾的案魔房里的味道差不多。
他心底莫名地兴奋起来,一手搭到裆部掏出那活儿上下捋动,闭上眼美美地想象着。
香味越来越浓,渐渐地,他手上的动作停下了,头一歪失去了知觉。
房门无声无息地开了,两个男人走进屋,很快从“墨镜雷哥”的大行李包中搜出几张存折。
接着一人背起“墨镜雷哥”的行李包,另一人把他从床上扶起来,架着他出招待所上车离开。
数日后,调查组冯局长、张处长在江映建设大酒店一间小会议室约惠姐谈话。面对张处长提出的一连串的问题,惠姐镇定自若,不置一辞。
在冯局长和张处长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她不慌不忙地从包里取出厚厚一本材料,一言不发递了过去。
材料是全国各地孤儿慈善机构开具的捐款收据,和相应的银行汇款单复印件,收据抬头位置一律空白,是匿名捐赠。
冯局长一页页翻过,在查看最后一页的汇总表后合上材料,对惠姐微微一笑道:“惠总的心思,善莫大焉!好了,先到这里,您请便!”
两周后,副省长沙建洲调任天都某杂志社社长。
又一个月后,省委书记卞子庄调往天都,提前退居二线。几日后,中央组织部一位副部长送松望堂赴任云缈省委书记。
江映市区某高档小区,五楼一间屋子内。
“啊……啊……快……快一点……用力……用力……啊……”白燕满头大汗,头发凌乱,洁白娇嫩的四肢如剥去皮的春柳条儿一般紧紧缠住身上的男人,口里一声长过一声。
男人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脸色憋得通红通红。听着身下女人婉转娇啼,他被撩拨得兴发如狂,奋起余...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