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过来才起床。他看了看表道:“快三点了,走吧,去餐厅喝几杯。”
两人下楼到酒店餐厅,点了几道菜一个汤,又要了一瓶特级成光糯米酒。宓光华饿狠了,顾不上喝酒,菜一上来就狼吞虎咽地往肚子里填。
房稼科吃过午饭才过来,没有胃口,品着醇香的糯米酒,只拣些凉菜吃上几口。把肚子塞了个大半饱,宓光华才放下筷子,和房稼科一起细嚼慢饮。
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边吃边看着窗外的景物,继续着刚才的话题。这个时候餐厅没有其他客人,很清静,说话不必怕人听了去。
离着十几米远的里侧是一间间豪华的包间,有几间不时有服务员端着酒菜进出,想必里头还有客人。
昨晚精血流失过多,下到大半瓶酒宓光华觉得撑不住,有些头晕目眩。他灌了几口冰水,用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餐巾擦了擦脸,对房稼科道:“差不多了,我去一下洗手间。”
到洗手间他站在便斗前方便时,可能是刚才图一时痛快喝了冰水,又用冰凉的餐巾擦脸,觉得胃中一阵翻涌。
他强忍住胸腹间阵阵胀闷,一手扶住墙面,迅速便完把那物事纳入裤中,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吐了个天昏地暗。
吐出来他觉得好受了许多,扶着墙闭眼站了几分钟,等心头平静下来才收拾裤子,又撕了一点厕约擦嘴。
确认身上再没有什么不妥后,他走到门边,伸手去拉门。厕所门的上方镶着一块透明的玻璃,他抓住门把手,刚要用力往后拉,忽然呆住了。
男厕、女厕共用外间的洗手池。隔着玻璃,一位穿着一身淡紫色职业套裙,气质高雅的女人举着手机贴在耳边,正匆匆走出外间,空出的另一只手还在往下滴着没擦净的水珠。
宓光华神色失常,呆了一呆鬼使神差地拉开门,远远地缀在女人身后向安全门走去。
安全门在餐厅拐角处,门中间的缝隙有半厘米宽,清晰地传出门内那个女人的说话声。
宓光华站在门前,瞥了一眼左近,确信餐厅里看不到这边才安下心来,凝神细听门内的说话声。
女人说:“陪客户吃饭,哈萨克斯坦国家石油公司的CFO。他们来国内访问,先去天都,昨天到的东洲。知道他们要过来,魏总专程回国,请他们吃饭。”
“三点多了,怎么这么晚?”是男人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宓光华一怔,随即头一阵眩晕,咬紧牙关强忍着才没有踹开门冲进去。
女人解释说:“中午一起谈事情,快两点才开席。”
男人问:“还没结束吗?”
女人:“嗯。”
“别逞强,少喝一点酒,保重身体。”男人的声音满是关切,听得宓光华心头滴血,身体不住地颤抖。
“嗯,我知道了。”女人声音柔和得让宓光华心头滴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