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登山已经有了决定,看着他道:“明和你说,调查组已经了解过,没有线索。”
他的话不尽不实,是他不肯配合宓光华,作了隐瞒。
调查组已经掌握真道电气早期的大股东是富而贵投资公司,而且知道其注册地,只是没有进一步的信息,更不知道目前注册在维尔京群岛的那家公司的情况。
他身在政界,凡事小心谨慎,思虑周详,不愿意轻易招惹闻同。他太清楚了,有些事情一个不好,没准伤人的同时亦伤己。
宓光华虽然纨绔,却不是笨蛋,略一考虑已经明白了高登山的心意。他不动声色地站起身,说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等到了洗手间,他摸出手机,拨通调查组孔副局长的电话,问道:“孔局,我宓光华,问你个事……”
孔副局长深知他和高登山的关系,不虞有他,说道:“富而贵投资公司?老早的事了,很多年前就注销了,注册地点在天都……”
问明了情况,宓光华若无其事地回来,又和高登山扯了些其他的话题,方才告别各自回家。
宓光华的确是懦弱畏事,被高登山一说他有些怕了。思虑了一夜,他冷静了下来,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会造成什么样的可怕后果。
不过想归想,要叫他就这样放弃报复的打算,那也是不可能的。若果只是闻同拒绝他求托的轻慢,他或许可以接受高登山的忠告。
但闻同和顾紫言不可告人的关系,让他倍觉受辱,忍无可忍。
思前想后,他决定自己不出头,字斟句酌写了一份材料,以特快专递方式邮了出去。
天都郊外一处别墅,窗帘低垂,密不透光。
别墅宽敞的洗澡间里,一位三十许的少妇站在光亮的镜子前,细心地用厚实柔软的浴巾擦拭着浴后身上的水珠。
镜子中的躯体凹凸有致,性感撩人,把一个成熟女人的魅力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擦到胸口一对胀鼓鼓的酥乳上时,她忍不住举手轻轻按揉了一下,心里长叹一声。
自己到了这个年龄,正是女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就如同那花儿,开到了最盛的当口。只是花期易过,花儿怒放之后转瞬就是凋谢,再有个三两年,就该是人老珠黄了!
一旦韶华逝去,他还会这样宠我么?如果以后他不再理我了,这出路在哪里?怎么过?
十年前,我也是云缈省歌舞团的一支花,心高气傲,一心要攀那高枝儿,谁又能想到会落得今天这个凄凉地步?
唉,都是那个千刀万剐的人玩弄了我,要不是他,我怎么会沦落风尘?又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又触动了往日的情思,进入死胡同,摆脱不开,她哀声一叹,烦恼地丢下手中的浴巾,不愿再想下去,暗道过得一天是一天!
象我这样已经算好的了,被他宠了六七年始终不衰,给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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