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一瓶红酒见了底,张福财问道:“再来一瓶?”
孟琬琰红晕上脸,已经有些不胜酒力,说道:“我有点多了,你自己喝吧。”
但等到张福财启开酒瓶再给她倒时,她并没有阻止。待第二瓶酒快喝光时,她终于支持不住,举着酒杯还没碰到张福财的杯子,手一软自己的杯子掉落到桌上的盘子里。
张福财立即放下酒杯,急步走过来扶住她,语气关切地问道:“怎么突然不行了?扶你躺躺吧?”
孟琬琰坐着没有动,半晌忽然淌下泪来。张福财柔声问道:“心里不痛快吗?要是方便,讲出来吧,会好受一些!”
孟琬琰反手抓住他的手,泪眼婆娑地凝视着他道:“不知道,就是想喝酒,想哭……”
张福财轻轻地把她拉起来,扶住她,看着她的眼睛。两人对视良久,互相从对方眼睛中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慢慢地两张嘴印到了一起。
孟琬琰很久没有接受过男人,片刻就不可遏制地呻吟起来。张福财移开嘴,看着她潮红的面庞异常认真地道:“琬琰,接受我,好吗?”
大家都是事业有成的成年人,对待人生已经没有纯情少男少女般浪漫的想象,只有理性的思考和选择,目标明确,直达主题。
孟琬琰也看着他,说道:“老张,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
六月一日,花城市花坞山庄绿意盎然,繁花似锦,象是把自然界的美丽集中到这一小块天地中。
从半个月前开始,山庄就停止对外营业,按照婚庆公司和预订客人的要求进行内外部改造。
三天前,山庄全面封闭,由数十名保安在外围把守,谢绝一切无关人员靠近。
上午十点半,雷耕松坐车从市委出发,刚上车接到井思酎的电话:“老雷,动身了吧?”
闻声、寿菡洁的婚礼在花城举行,闻同严密封锁消息,直到前天才向省领导们发出请柬,其他各级官员一律没有邀请,包括玉楼市委书记施行芳、省政府副秘书长邹长昆等人。
雷耕松抬手轻轻掸去上车时西装下摆不慎沾上的一星灰尘,说道:“刚上车,寿老爷子要来,那是一定要赶在他老人家之前到的。”
井思酎说:“我正下楼,在外环路口碰头,一起过去吧。”
两人的车在外环路去往花坞山庄的路口汇合,结伴一起过去。离着山庄五百米时,路边就有警察拦截过往车辆,没有请柬的行人和车辆一律禁止通过。
井思酎、雷耕松的车挂着省政府和花城市委的耀眼牌子,一样没能幸免,秘书放下车窗出示请柬后才得以通过。
不是警察不认识他们的车牌,也不是他们忠于职守不讲情面,而是岗卡中有军方警卫。他们肩负保卫寿老安全的职责,可不管你什么常务副省长或者市委书记,一律凭请柬放行。
一路上先后出示了三次请柬,两人才得以进入山庄大门。这么严密的防护,别说人了,就是蚊子也要望山庄而兴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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