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无事不登三宝殿,别跟哀家说顺道,否则,哀家现在就把你撵出去!”
盛兮叹息一声,开口道:“是有事要问您。”她说着环视了眼四周。
太后会意,嘴角撇了撇,对宫人道:“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宫人们应是,纷纷退出寝殿。
殿内只剩盛兮与太后,太后坐下来后,指了指自己对面道:“坐。”
盛兮点头,坐下来后沉默片刻,在太后开口问她之前,问出了今日来此目的。
“太后,您跟凤英是什么关系?”
“什么?”太后瞳孔猛然一缩,看向盛兮的眼神透着意外,同时还有一闪而过的厌恶。
她看了眼盛兮,眉头拧紧反问她:“你问她作甚?”
盛兮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太后,再问:“太后,您能否说一说您与凤英的关系?”
“你……”
“她就是香刹教教主,想必太后您已经听说了吧?”
太后努努嘴,不屑道:“教主又如何?一个邪教教主,注定要被灭掉!”
“是,”盛兮点头,“邪教害人,她所作所为天怒人怨,定不能被饶恕。但这凤英着实狡猾,我们尚未将其抓获。我会问您,也是想从您这里得些线索,好将人抓捕归案。”
太后闻言没再立即接话,神情里的厌恶不再掩饰。
盛兮没有再问,只是静静地等着。
而太后似陷入某个回忆,神色晦暗不明。
也不知过去多久,随着一声沉重叹息,太后终于开了腔。
“这个女人……是我曾经的好姐妹。”
盛兮:“……那她儿子是?”
太后看她一眼,那一眼极其不爽。
而盛兮似乎猜到了什么,果然,下一刻太后咬着牙说:“十之八九,那孩子……是先皇的种!”
盛兮:“……”
盛兮脑子里过了遍这狗血的剧情,问:“您确定吗?”
太后恨恨哼了声,再次咬牙:“这女人曾当着我的面大肆叫嚣,你说我确定不确定?”
“呃,这也不一定是真的……”盛兮顿了一下,“那先皇他……”
“他不知!”太后瞪着盛兮,怒气满满,“那女人制得一手好毒,先皇被她……”
太后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盛兮则在想,现在她要不要先回避?揭了这离谱的短,太后会不会一个不高兴要了自己小命?
似看透了她心思,太后白她一眼:“有胆子问,没胆子听,怎么,这么快就认怂了?”
盛兮坐直了身子:“您继续。”
太后扯了下嘴角,不想搭理她。但话题已开,又是憋了这么久的事,再次听说那女人兴风作浪,太后早就有了骂人冲动,奈何无人可述。
压了压翻滚的心绪,太后这才又道:“她本是世家女,是我闺中密友。后因其父犯了错,全家被流放。而彼时,先皇与我正在议亲。这凤英本就对先皇有意,恰遇此劫,为自保,她便动了歪心思。利用我接近先皇,而她本以为可以凭这件事,至少能谋得一个妾室,免去流放之苦。可惜,先皇并未就范,反而查到了事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