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你便明白了。”
王鹏把静怡带到柴房,就自行离开了。
静怡刚想去推门进去,忽听到屋内李达航冷冷的声音说:“你再把这碗药倒掉,你就死定了!”
“我不喝,谁知道是不是毒药!”苏珊说。
“有什么药能比你得了脏病还要毒?你不喝也罢,我正好乐得清闲,把人交出去,也免得莽古尔泰找我晦气!”
苏珊心中暗骂:你才得了脏病,你全家都有脏病。
她不吭声,也不合作,只是抱着双手闭目养神不再理他。
“听说三贝勒额头那道疤痕深得很,不知道他找到你以后,会不会也在你脸上头上也还上一道。”李达航端起那碗药就走。
苏珊迟疑了一下,喊住他,“好啦,我喝便是,只是我怕苦,你放下,我慢慢喝。”
静怡躲在柴房旁的阴暗处,看见李达航离开了才出来。
柴房门被锁上了,她只能到柴房的窗子处喊她:“苏珊。”
“小尼姑!”苏珊开心地扑至窗前,“你还好吗?”
静怡点点头,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她,拍着胸口说:“吓死我了,以为他真要把你烧掉呢。”
苏珊若有所思地想了想,“我告诉他说我是莽古尔泰出逃在外的婢女,身世可怜,莫非他相信了,想要救我出水深火热之中?不会,不会,李达航会有这样的好心……”
静怡噗哧一声笑了,“你真的是三贝勒的婢女?”
“当然不是了!莽古尔泰给我提鞋也不配,我只是很不小心地打穿了他的头,而又很不幸地没把他打死而已。”
静怡目瞪口呆,苏珊已转过身去,她拿过那碗药递给了她,“静怡,帮我找个不起眼的地方倒掉,然后把碗拿回来。”
第二天天一亮,苏珊便很后悔自己没有多想一步,想不到李达航居然有闻人家口气的恶趣味。
他白皙的手指摩擦着药碗,笑容如春风宜人,“很好,你今天不要吃饭了。为了那被无辜牺牲掉的三碗药,本官决定判你一个饿死之刑!”
“我真的喝了!”苏珊死死拉住他的衣袖,李达航一个反手揪着她的衣领把她按在墙上。
她大惊,同时大怒,“别碰我,你这色鬼,昨日占了姑奶奶便宜今日又想再来?我告诉你,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身首异处!”
“身首异处?”李达航冷笑,“恐怕你在那之前会死得面目全非,你身上的红疹,不会痒不会溃烂?想死,我成全你,想吃什么?桂花糕再配上一杯桂花茶怎么样?要不茶就算了,你喜欢喝满是桂花味的龙凤祥,我再给你来一坛怎么样?”说罢,他放开她。
苏珊怔了怔,他竟然知道她喝过龙凤祥,还知道她身上的红疹源于自己对桂花过敏?那药,是治疗过敏的?
一整天,苏珊被锁在柴房中饿得饥肠辘辘。
第二天清晨,静怡来看她,并准备向她告辞动身到兰临寺去。
苏珊趴在小窗子前,对静怡诉说她如何的饥饿,看着可怜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