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陈书的离开时似乎十分突兀,但是又理所当然。
他留在这里,不过是想要查清楚背后陷害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人。现在假木野暴露被抓起来,他确实已经没有理由留在景家了。
几乎是连夜离开,顾陈书很快消失在了夜色当中,返回的景碌成告诉景木澄,顾陈书已经上了大路,朝着下一个城市去了。
别墅重新恢复了安静,周围的守卫也都松懈了不少,王璞元和徐雅铃也得以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睡觉。
当然,他们两个现在已经不需要两间房了。
木野被带到了二楼控制起来,景怡也从房间里面放了出来,和刘襄见了一面。
明天早上,景家将安排刘襄他们三个人离开。至于木野,明天会有七组的人过来处置,毕竟景家没有虽然可以自己调查,但是却没有执法权。
不过在七组将他带走之前,景木澄自然要问出他们的目的,今天晚上还有他好熬的。
刘襄和景怡走在花园里面,看着淡淡的月光照耀下的花瓣,景怡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明天,你就要走了?”
在花园的小路边站定,刘襄突然伸手拉住了景怡的手。
“你……”
景怡小心地四下环顾,脸色微红,生怕被别人发现。
“没事,他们都在别墅里,这里没有人。”刘襄轻声说。
听闻此言,景怡才收回目光,抬头看向了刘襄的双眼。这一双眼睛,闪烁着皎洁的月光,让人如此的迷离。
她从来都没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会为了一个普通人如此的心醉。
一时间,景怡看着刘襄的眼,有些痴了。
别墅地下室的冷库里面,景木澄看着被捆在地上的木野。此人如今狼狈不堪,嘴和下巴都是淋漓的鲜血,右手的腕骨和肩胛骨被顾陈书打得粉碎扭曲,整个人瘫坐在地上,醒过来之后就一直处在持续不停的疼痛当中,肌肉在刺激下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说吧,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对景家出手?”景碌成冷声问道。
“嘿……嘿嘿嘿嘿!哈哈哈!”木野突然就笑起来,然后被景碌成一脚踹在了肩膀上,正好踹中碎裂的肩胛骨,忍不住发出一阵杀猪一样的惨叫。
景碌成并没有停下,坚硬的鞋底在他的肩膀上碾动着,没过多久木野便趴在地上,翻着白眼口水横流,满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要知道,这可是冷库里。
看着地上趴着的木野,景碌成说道:“你好歹也曾是筑基期,修为已经被废,应该不想再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吧?反正现在你已经逃不掉了,何必苦苦撑着?说出来,我们留你一个体面。”
木野趴在地上,咧开嘴惨笑:“好啊!我说……我就是个散修,平时被景黎欺负过,就是想报复景家!要杀要剐,随你们啊!来啊!”
似乎想要给自己壮胆,撑住接下来的折磨,木野声嘶力竭地喊叫着,癫狂大笑。
景碌成冷哼了一声,又是一脚踩在了他断裂的腕骨上面。
“啊——!!!”
景家的冷库质量很好,下面的惨叫声一点都没有传出去,全部被厚厚的保温层挡在了里面,上面的人根本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
过了些时候,刘襄和景怡也从花园返回了别墅。
两个人在二楼的楼梯口依依惜别,引得周围景家的守卫都是一阵侧目。难道七小姐,真的看上了这个只会花言巧语的小白脸?造孽!
还不如便宜了我……
景松义安排好新的守卫任务出来,就看到了景怡和刘襄黏在一起,也是不由得阴沉了脸。
见景怡走过来,景松义忍不住拦在景怡的面前,轻声劝道:“七小姐,普通人和我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还请小姐好好考虑,不要冲动行事。”
景怡低着头,似乎还沉浸在悲伤当中,听到景松义的话,只是沉默着点了点头,然后绕过景松义,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看到她这副模样,景松义忍不住摇了摇头,心想着,明天送他们离开的时候,是应该警告一下这个叫刘襄的,不要太过没皮没脸了!还真想当景家的便宜女婿呢?
你也配?
这样想着,景松义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也已经很久都没睡过好觉了。毕竟年岁渐长,精力不济,没过多久房间里便传出了沉稳的呼噜声。
夜晚静悄悄的,整个别墅当中只剩下了寥寥几个守卫的呼吸声。
“咔哒!”
一声轻响在楼道当中响起,没有惊动任何人。门轴在良好的润下无声地转动,门底擦过地毯绒毛的声音“沙沙沙沙”,就像是蚂蚁爬过一样。
一只脚迈出了房门,景怡低着头,一步一步走走到了楼道里面,抬头茫然看了看,朝着北侧支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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