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组的人带走了假木野的半具尸身,当然也承诺要追查邪神教在滁城的残余力量,尤其是和刘襄同伙的其他两个人。
不过他们都知道,这一道雷霆,既是刘襄的取死之道,也是给其他同伙提的醒。
在滁城的邪神教弟子,恐怕早就已经躲起来了。至于那两个炼气期的同伙,估计就得全国去找。要是被他们躲进了邪神教的宗门内,七组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于是,此时只能就此作罢。
景阳如今已经醒了过来,谷中阁终究是给了景家几分脸面,毕竟每年景家给他们提供的药材和其他现代化资源不计其数,买一条人命肯定是够了。
按照谷中阁那位丹师的说法,景阳只是被抽走了七魄。好在有符器护体,虽然七魄没了,但是七魄和三魂之间的联系还在,身体当中还残存着魂魄的本源。稍加蕴养之后,利用丹药催生,立刻就产生了新的七魄。
不过新的魂魄还需要不断生长,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够恢复到正常状态。
坐在床上,景阳的脸色略有些苍白,整个人都是萎靡的,实际上他现在也就只能动动手指,坐起来待一会儿这种。
景木澄看到景阳坐着,不由得担心:“景阳,怎么起来了?”
景阳看着景木澄进来,想笑一下,但是终究还是没有控制好,露出了一个惨兮兮的笑脸,说道:“二爷爷,我已经没事了,不过就是体力不济而已。”
“唉!这一次你大难不死,说不得以后还另有机缘!”
听到这话,景碌成在旁边忍不住问道:“二长老,为什么不通知大长老留下顾陈书?他的手里可是有真液壶!”
景木澄摇了摇头:“刘襄口口声声说顾陈书有真液壶在手,但是刘襄的话实在不可信。就算已经查实顾陈书在崇城确实因为真液壶和邪神教产生过冲突,也不能确定真液壶就在他的手里。更何况,顾陈书手段高超,跟脚让人摸不清楚,怕不是大宗门弟子……”
没想到景阳却突然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顾陈书和真液壶的事情,想必二爷爷说的他用来维护我身体的灵药,就是真液壶的灵液吧?”
听到他的话,景木澄愣了一下,问道:“你早就知道?”
原来这才是从开始景阳就对顾陈书表露善意的原因。
“是啊!”景阳说道:“从知道他叫顾陈书,又知道他手里有种灵气浓郁的灵药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崇城那个方向的情报,一直都是我辅助在做的,对当初的那一战记忆犹新啊!一名炼气期,差点杀掉邪神教的两个筑基核心弟子……”
景碌成忍不住好奇:“那他到底有没有真液壶?”
景阳摇头:“崇城虽然有人传出消息说真液壶就在顾陈书手里,可也有人说真液壶被盗门弟子带走了,还有人说真液壶落在了更厉害的宗门手里。这三个消息当中,唯独有关顾陈书的消息最不可信。”
“为什么?”景木澄问。
“首先,顾陈书现在在入世行走,寻求突破筑基的机缘。如果他有真液壶,为什么不躲起来突破到金丹再出来?”
景木澄和景碌成听了都是点点头。
景阳继续说:“其次,顾陈书身上有真液壶的消息,究其根源还在邪神教那两个筑基期的身上。虽然目前还没有知道这两个筑基期到底是谁,可邪神教弟子的话,终究不太可信。”
“还有呢?”
“还有就是……”景阳说着,突然笑了,这一下笑得倒是挺正常,可见发自内心:“还有就是,我觉得顾陈书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真液壶最初是盗门的一个筑基期偷走的,但是后来为什么是顾陈书和邪神教打起来了?他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不过是为了义气而已。我不相信他会是那种趁人之危,来夺取真液壶的人。”
这一点景木澄倒是也认同:“顾陈书此人,底蕴深厚,天赋惊人!更重要的是行事光明磊落,就算知道了一切都是刘襄他们的阴谋,不过就是见招拆招,光明正大破之。这样的人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啊!”
景阳点头:“所以说,不管我们这些猜测是否正确,顾陈书既然已经和我们关系缓和,最好还是不要和他交恶的好。如果他真的有真液壶,大不了我们买就是了,他一定会需要钱的,卖给我们总好过卖给别人!”
景木澄叹了一口气,语气变得悲惨起来:“真液壶!真液壶啊!一切都是因为这个东西!”
“???”景阳一脸问号。
见状,景碌成解释说道:“木野最后没撑住,交代说了,是因为上次的事情,邪神教不满我们没有继续和他们合作,所以才派人杀掉景黎和滁城的人,来警告我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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