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易寒转身准备离开,才走了两步,脚步又停了,怎么能放任景琳待在这里呢?
而且还是孤男寡女单独处在一处,这不是给他们制造机会吗?
他才不会去干这种傻事呢!太愚蠢了!
时易寒真的不甘心就这么离开。
他猛得调头,又折了回去,咔哒一下,一把拧开了房门。
病房里的人,听到门口的动静,都齐齐得转过头来。
景琳见到站在门口的时易寒,满脸惊愕,顺着他冷冽的眸子注意到自己手上的勺子,急忙想起身解释:“易寒,你听我……”
“嘶,好痛!”靳墨忽然摸着自己的前额,痛呼出声,眉头紧拧,面部表情都显得有些扭曲。
景琳解释的话戛然而止,回过头,赶紧担忧地扶住靳墨,柔声问:“哪里痛?要不要我叫医生?”
时易寒看不下去了,双眸危险地一眯,迈了两步就走到景琳的身后,抓起她的手腕就往病房外走。
显而易见,刚才不痛,偏偏是他来了,他就喊痛,十有八九是装的。
就只能骗骗景琳这个小傻子。
“等等!他……”景琳还是放心不下靳墨,想拂开时易寒的手,阻止他拉着自己往外走。
时易寒下颚紧绷,一点都不容反抗,自然景琳的反抗起不了丁点作用。
景琳被强行拉到门口的时候,还回头望向病床上的靳墨。
就在两人离开病房后,还在嚎痛的靳墨,呼痛声停了,他一下子坐正了身子,双眸阴鹫地盯着门口。
两人从病房里出来,在走廊上走到头,那里角落经过的人少,离靳墨的病房也远些。
时易寒握着她的手腕,将景琳全身上下都仔细扫了一遍,见她身上没明显的伤痕,才放开手,沉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他明明想问她到底有没有伤到哪里,但一想到刚才她满目柔情喂靳墨喝粥,顿时火气就上来了,在胸腔出乱窜,说出来的话语气都不甚好。
景琳抿了抿嘴,斟酌了下开口道:“本来有一辆车差点撞上我,是靳墨把我推开,他自己受了伤,这会他助理去公司处理事情了,没人照顾,他是为了我才受伤的,我于情于理都应该留下来照顾他。”
她简短意赅地将经过解释了一遍,后面和时易寒收到的信息差不多。
只是,景琳只字不言靳墨拦住她车子,将她带去大学城的事情。
她不想让时易寒无端猜测担心,也不想让时易寒因为这个怪罪靳墨。
所以她挑了重点说。
“是吗?”时易寒早就听助理说了来龙去脉,此刻听到景琳对靳墨的维护,对他的刻意隐瞒,让他心头憋闷。
景琳朝时易寒点了点头,尽量没跟他的深邃目光对视,盯着他衬衫领口处,以为他还在介意刚才喂粥的事情,继续解释:“刚才是他不方便喝粥,所以我……”
她下意识地看向时易寒。
时易寒深邃的瞳仁毫无波澜,眼底闪过一丝讥诮,“我看,这一切不过是靳墨自导自演的罢了。”
刚才从病房门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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