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时易寒随意的应了一声变抬脚继续往前走,以至于他并没有发现刚刚鲁嫂的语气有些不对劲,甚至没有注意到在他身后的鲁嫂身体突然之间摇晃,最后扶着旁边的墙才得以站稳。
时易寒拿出钥匙,迅速的扭动。
这是他这些天来无数个夜里想要做却都没有去做的事情,他甚至已经想好进去之后无论如何要先好好的抱抱他的阿琳和他的儿子。
“阿琳!”
门一打开,时易寒就先叫出口,一边说他的目光在屋内寻找着,寻找着景琳和时天赐的身影。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没有任何人回应他,卧室里除了他与空气似乎再没有其他什么存在。
“他们还是逃走了!”
时易寒僵在原地,这是他唯一想到的。
那一夜,时易寒在卧室里呆了一整夜。
他把书房的酒都搬到了卧室,比之前几天喝得更凶更急,他一边喝酒一边给景琳打电话,回答他的却始终是冷漠的声音。
但是他依旧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就像是某种执念,最后打的自己的手机都没有电,他终于放弃了,手机被随意的扔到一旁。
他一只手紧紧的握着被景琳取下来放在梳妆台上的项链,一只手提着酒瓶不停的朝自己灌酒。
那项链里装了微型监视器,本来是她之前担心景琳安全才放在里面的,后来却成了他监视她的工具,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它发现了。
她丢下项链丢下她,离开了。
而他,就在那个卧室里喝到麻木,喝到没有意识,喝到最后终于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再醒来,已经是中午。
明晃晃的太阳透过窗户照进来,照到时易寒的脸上,刺痛了他的眼睛。
时易寒并没有去公司的打算,他从地上爬起来,不洗漱不换衣服,直接下了楼。
几乎没有什么意外的,鲁嫂在楼下等着她。
“先生,是我做的。”
简单的一句话,承认了他放走景琳和时天赐的事实,一夜的煎熬,她最终决定自己向时易寒坦白。
时易寒没有说话,冰冷的目光看着鲁嫂。
甚至在听到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眼里都没有什么波澜,因为大抵其实在看到空荡荡的卧室的那一刻他就想到了。
他不发一言,只是看着鲁嫂,失望之极的目光像是一场审判,让鲁嫂的头一点点的低下去,低到不能再低。
“你走吧。”
一句话轻轻的说出口,声音不大甚至轻到在安静的客厅里只够鲁嫂能够听到,可是却蕴含了失望,愤怒,好多好多的情绪。
鲁嫂羞愧,因为她不知道时易寒的失望和愤怒其实不是对他,而是对他自己。
他觉得自己该是有多么的失败,才会让自己最信任的亲人都要背叛自己离开自己。
鲁嫂没有多余的解释,再什么都没说,将给时易寒准备好的午餐摆上了桌之后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别墅。
这是她一夜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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