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扬的音乐还在继续,却隐隐有了进入高潮之意,就像时易寒和张尧宗之间的谈话,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张尧宗低头沉默着。
他知道自己在和时易寒的谈话中已经处于劣势,对于时易寒的真正目的他当然是知道的,但是他是否要在这个时候就站队呢?
张尧宗仍然是一个谨慎的人。
大势之下时易寒要想回归公司还是有一定的难度,而他是不愿意冒这个风险的,但是与此同时他也清楚如果真的站在了时易寒的对立面,那自己的下场可能也不会太好。
“易寒,能不能不难为我这把老骨头,我知道你想干嘛,但是我答应不了你啊。”
张尧宗看向时易寒,脸上的表情惊慌中带着无措。
他放弃了所有的心理斗争,而是直接说出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他知道在时易寒这样的人面前,有些小心思其实都被他看在眼里当做笑话,倒不如真诚一些,也许还能博得一些同情。
时易寒沉默了几秒没有说话,他端起面前的咖啡小小的抿了一口,然后再缓慢的放下。
最后他看向张尧宗,“张伯伯,我没有要为难你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有时候不能只看表面的东西,我知道眼下的局势让您支持我很困难,但是您应该知道靳墨还没有真正的站稳脚跟,我也不是真的离开了董事长的位置就什么都做不了。”
时易寒声音不高不低,配合着小提琴的旋律听起来有一种引诱人心的魅力,同时也带着某种自信,是即使处于逆境中依然能够镇定自若的自信。
“难啊。”
张尧宗听出时易寒此时说的大多是真心话,也知道他说这个话绝对是有底气的。
但是虽然他嘴里说自己是个闲人,事实上对公司的情况一直都是看在眼里的。
尤其是最近突然发生那么大的变动,他当然更要关注,所以也清楚时易寒想要做的事情是真的有难度。
“哪里难?”
时易寒微微皱起了眉头,因为他知道谈话继续到这个时候,张尧宗说出来的话应该是有很大可信度的。
“你应该知道,靳墨现在已经收买了我们这帮董事的心,至于怎么收买,很简单,无非利益,另一方面包括我在内都觉得现在这个时候再经历那么大的变动,频繁的更换领导对公司的发展十分不利。”
张尧宗直白的说出自己的观点。
时易寒再次沉默着。
他很清楚张尧宗说的是真实的情况。
他之前被药物控制精神出现问题已经让人心动摇,再加上他在靳墨召开股东大会的那天大打出手的之后,又被警察带走更是让他的威信大打折扣,从这一点上他要回来就已经面临着很大的阻力。
另一方面,利益为先是人之常情。
无论什么情况频繁的变动高层领导人,对公司的发展肯定是不利的,所以董事们肯定是不愿意在这个时候站出来站在他这一边的。
“我知道了,谢谢张尧宗直言相告。”
时易寒笑起来,看着张尧宗眼里充满了真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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