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口气,你们就别想打我家祖坟的主意。”
第二次劝说工作就不欢而散,回到了管阿林家里,大家一边喝洒,一边商量着如何解决赵老头的祖坟。
商量了半天,解决问题的方法也就三种,一是暗中增加迁坟费用;二是强制迁坟;三是耐心细致的思想工作,并通过其子女一起做工作。
暗中增加迁坟费用吧,一旦其他村民知道后闹起来,那就麻烦了,再说了,修路款本来就有缺口,再增加的话,修路款的缺口将更大,到头来到哪里弄钱补缺口。
强制迁坟吧,也不可取,赵老头的两个儿子都在外边做干部,如果通过上头施压,恐怕乡里都不利索,更何况赵老头的女儿还在益阳报社工作,一旦动用起媒体的力量,情况恐怕会更糟。
商量商量去,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通过其子女耐心细致的做思想工作。
回到乡里后和朱广平一汇报,朱广平也感觉只有这一条路可走,并让秦天河立即去市里做赵老头大儿子赵方才的工作。
为了尽快做通赵老头的工作,当天下午,秦天河就来到方山做上了方山发往益阳的班车。
秦天河上车的时候,车上已经有很多人了,他看到车子的最后一排还没有人坐,就走到那里坐了下来,不一会,就又上来了两个十五六岁的女孩。
临开车时,又先后上来两个人到了最后一排,其中一个是一个年约三十四五的农村妇女,穿着一身几乎洗白了的衣裳,不过模样也还周正,另一个也是一个女孩,看年龄不过二十一二,只是一张秀气脸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粉腮如雪,再加上一头秀发披在肩上,只是那眼里似乎有一种落寞和哀怨,一个精致的小坤包被如玉的纤手抱在胸前,让人看了陡生爱怜。
秦天河看了一眼,两眼一亮,没想到这车上还有这么一位美女,不过也不敢多看,如果让挨着自己的两个正窃窃私语的女高中生知道自己一个劲的打量美女,不在心里骂自己色(郎)狼才怪。
汽车开动之后,每一次摇晃,挨着秦天河的那个女孩就会撞秦天河一下,那种青春少女的细软就会让秦天河产生异样的感觉,于是就在心里暗骂自己,这可是与自己妹妹一样的学生,那可是……于是两眼闭上,假装睡觉,任凭车里的各种声音飘进自己的耳朵。
班车就一路走走停停,车上的人一直上上下下,突然,秦天河发觉车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听到汽车爬坡时吃力的轰鸣声。他不由得睁开了眼睛。
只见车内的人都坐得很规矩,但如果仔细看看,却发现人们的脸上都有一种害怕什么的感觉,其身体也显得很是僵硬。
秦天河仔细看了一下,这才发觉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车上多了五个流里流气的人,这五个人中有两个长得高大结实,一脸的横肉,其中一个脸上还有一条斜斜的刀疤痕,另外三个虽然矮小一点,却是目露凶光,那眼光如刀一般在车内来回扫动,所到之处,乘客都低下了头。而前不久还在高声喊着买票的售票员,则紧抱着那个装钱和车票的小包,两眼望着窗外,紧闭双唇,只作视而不见。
秦天河立即意识到遇到车匪了。
老早之前,秦天河就听说从方山到益阳的路上有一伙人专门在班车上抢劫,而他们所作案的地段,都是方山县与益阳市交界处。而且这伙人不仅抢财而且劫色,有几个姑娘还被这伙禽兽强行拉到山里的树林里给奸污了。
因为坐在车后,秦天河又埋头装睡,那几个人并没有发现车后的秦天河,或者是发现了也没有在意,那几个人在车里扫了几圈后,那个刀疤脸的眼睛扫到坐在秦天河身边的女孩身上,眼睛就不动了,脸上浮现出淫光。
见刀疤脸邪恶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女孩立即意识到情况不对。
而最后一排就她和秦天河秦天河两人,为此,她吓坏了,身子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下意识的向秦天河身上靠拢起来。
顿时一种微温柔软的奇妙感觉就从手臂传到了秦天河的大脑里。
秦天河转头看向那个女孩,发现她的一双秀目里充满了恐惧和求救,原来白嫩的脸上更是没有了血色。秦天河向她笑了一笑,说道:“你是不是有点晕车?”就起身一让,那女孩一下明白了秦天河的意思,感激地望了秦天河一眼,点了一下头,就从秦天河的身下钻了过去,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秦天河和她调了一个位置,稳稳坐下。
这时只见那个刀疤脸向另两个人呶呶嘴,就有一个长得高大的和一个矮小的家伙各从腰间拔出一把西瓜刀,在手里示威似的扬了几下,径直向车后走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