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请我们进去坐坐?”花月容微笑说道。
林晚风侧开了身体,道:“进来罢。”
“哈……呼……哈……呼……”花月容与花落雁一进来,便被兔精的呼噜声吸引,两个少女跑到床边,好奇的盯着兔精,然后就议论起来。
花落雁说:“这个兔子好可爱,睡觉还打呼噜,而且你看它,就算睡着都还在笑,嘴角还在流口水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红萝卜。”
花月容转过头来,问林晚风:“这个兔子吃红萝卜吗?”
林晚风思索了一下,道:“从未见过它吃红萝卜。”“那它吃什么?”花月容追问道。林晚风颇为尴尬的道:“吃肉!”
花月容诧异的道:“它吃肉?那它喝酒吗?”
“喝。”林晚风肯定的道,隐约记得凶兽和兔精昨晚上还抢着和他喝酒,只是论酒量,兔精实在不怎么样。
“哇偶~~”两个少女惊奇起来,“这是会吃肉喝酒的兔子。”
“对了,林公子,你会喝酒吗?”花月容回头望向了床上的兔精,似随口问道。
林晚风道:“喝啊,怎么了?”
“如今看来林公子还是酒道中人啊,那不知林公子是否听过‘十绝酒’?”花月容拔了自己的一根秀发,然后拿着秀发在兔精的脸上轻扫着,闭眼大睡的兔精还以为是蝇虫在飞,一只兔手拍打着发氧之处,惹得两个少女“咯咯”的笑。
林晚风奇道:“十绝酒是什么酒?”
“十绝酒是十种酒,它们各有特色,滋味不尽相同,被酒道中人奉为奇酒。”花月容解释道。
林晚风面露好奇之色,道:“不知十绝酒是哪十绝?”
“销魂、断肠、若初、花烛、情义、飞仙、红尘、明道、逝华、梦回。”花月容如数家珍,将十绝酒酒名全都说了出来。
林晚风道:“说来惭愧,我这个爱酒之人都不知道十绝酒,还不如你这个女孩子。对了,你是怎么知道十绝酒的。”
床前逗弄着兔精的两个少女齐齐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初。
花月容迟疑了片刻,道:“我爹颇好酒,家中就收藏了不少十绝酒。”说着,花月容一阵恍惚,似乎想到了家中那好酒之人。与此,花落雁逗弄兔精的兴致也没有了,站起身体转了过来,坐在屋中的圆桌边,旁若无人般的手托起香腮,眉目间有一层轻愁。
此时此刻,她眼波盈盈如水,眉目间似有春光图画,美丽无方。只是那眉目间的愁意,越发的浓厚,以至于连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也多了几分忧郁。
花月容也坐到了圆桌前,她长着盆脸、粗眉、朝天鼻、大嘴,组成了一张极其难看的脸,除了那一双明若星辰的眸子,很难让常人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此刻,她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目光微微闪烁。
林晚风目光一凝,在她脸上看了看,道:“你们有什么困难吗?”
花月容侧过头来,目光在他面上转了几转,忽地微笑道:“林公子一身正气盈余,眉目间坦坦荡荡,不知道是出身仙道哪一个门派?”
花落雁秀眉动了动,亦转过头来,注视着少年。
林晚风微笑道:“在下出自太玄神宗,师尊乃是千机峰的威远上人。”
花月容目光一闪,脸上微笑似乎轻轻的凝固了一下。花落雁脸色微微一白,收回了目光。
忽然间,这个屋子,显得有些安静,除了兔精的呼噜声。
“太玄神宗啊。”花月容呢喃了一声,目光望向窗外,眼神微微闪烁。
林晚风明显感觉到两女的异样,道:“怎么了?”
花月容回过头来,浅浅一笑,道:“太玄神宗月乃是正道百门之首,威名之盛,天下修士尽皆之,天玄七峰的六个掌峰,各个修为高深,而作为‘天下表率’的掌教道清真人,其修为之高,恐怕是天下无敌手了罢。”
林晚风微微皱了皱眉,那个名叫花月容的少女虽是在笑,可其语气之间,充满淡淡地嘲讽,特别是说“天下表率”四个字的时候。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当即淡淡说道:“师傅和师伯们修为当然挺高,这是他们辛苦修来的。至于掌教是不是天下无敌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像是鬼门里的那些跳梁小丑,他必不会放在心上的。”
花月容目光一寒,紧紧盯着林晚风,她的脸上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林晚风毫不示弱的与她对视,神色亦是一片冰寒。辱长辈甚过辱己,辱己尚可忍,辱长辈那就万万不行了。
花落雁见两人这个模样,着急地看着两人,道:“你们别这样,有什么话不能好好的说?非要弄得像是仇人相见吗?”
花月容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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