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有的,我们通常不会追查客人是否用真名。”
大掌柜的回答使衣沐华产生另一个想法,也许有人冒用樊隆的名也不可知啊。
无论如何,衣沐华决定查樊隆,当然还有杨登。
“看来你将我的话当耳旁风啊,还管莫许白的事。”
公孙束的话迫使衣沐华中断思考,她回道,“我应了他,不便反悔。”
“你反悔的事多了去,现在守哪门子信。”
公孙束阴阳怪气,衣沐华无名火登时涌起,“我反悔什么了?你大可说出来。”
说出来,两个人也好有个了断,她实在受不了,知道自己欠他的债,却不知欠了多少的憋屈。
公孙束动了动嘴,而后偏过头去。
“说啊,怎么又不说了?”
公孙束猛然站起来,拂袖离去。
话开了头却掐断,衣沐华气结,该愤然离场的人明明是她才对。
待公孙束背影消失,旁边的大掌柜轻声询问,“姑娘要不要喝茶,今日有清心茶。”
连外人都看出,衣沐华火冒三丈。
衣沐华摆手,“不需要,送碗给你们老板吧,不,是一缸。”
言罢,衣沐华向外走。
出得钱庄,衣沐华转向赵志住所。
这赵志当初在牢里帮助过衣沐华,她一直记赵志的赠包之恩,挣钱后,隔十天半月便吩咐曾顺送礼给赵志家。
他一直在天牢,多少了解案件牢内的经过。
两家走得勤,衣沐华登门,赵志夫妇又是杀鸡又是挖出好酒,热情款待她。
衣沐华与赵志喝了两杯,问道i:“表姐夫,你可还记得半年前天牢两名重犯无故失踪的事?”
“记得,怎么不记得,那时候所有的人都被问话,查了个底朝天,印象深得很。”
“外面说两名犯人是一下子消失,你们就没私下讨论过?”
衣沐华看过案子卷宗,里面没有任何值得推敲之处,大伙都想撇清自己,证词清一色,全是不知道没注意。
私下讨论那便不同,定会无意识说出些有价值的线索。
赵志微醺,完全不起疑为何衣沐华问,“有,不过在抓到莫中平后。”
衣沐华赶紧给赵志满上酒,“快说说看,大伙说了些什么?”
“我好好想想啊,对了,那天我眼皮猛跳,我和你表姐说有灾,她偏不信,后来果真应验。”
“不是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是牢内发生的事。”
赵志挠头,“前一夜另外一便牢狱失火,这算不算?”
衣沐华沉吟,“失火可有犯人逃走?”
“那倒没有,只是那边的人转到了关押重犯这边。”
衣沐华心一紧,“另一边的犯人是何时转移到重犯牢狱的?”
“凌晨,那一夜可把我们忙坏了,又是救火,又是转移犯人。夜间人手少,忙得当差的兄弟晕头转向。哈哈,你姐夫我走运,没有当值。我和他们换班的时候,他们累得像条狗。”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