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亥时关店。”
悉得线索,衣沐华出四方客栈,前往黄家。
此时肖疏和温和而返回晴光酒楼,两人脸上均有笑意。
何潋滟知两人必有收获,欣喜问道,“快说,有什么消息?”
温和而先道:“我乞儿朋友告诉我,昨夜亥时有辆马车在此停留,车上印黄家的印记,”
听闻黄家,何潋滟和武东均吃惊,本以为是小毛贼,却没料到盗贼与黄家有关。
黄家虽非贵族,但出了个受宠的菊妃,地位水涨船高,在信城,算得上有头有脸的门户。
武东:“没想到是黄家的人,黄家疏于管教下人,如今查出偷窃丑事,恐怕要丢脸了。”
何潋滟:“不急于判断,兴许是有人借黄家的名作的恶。肖疏,你那有什么消息。”
肖疏:“我查到黄家的家仆今早向黑市人打听过镀金的价格。”
武东大喜,“看来是这家仆借车偷牌匾,只要找到昨夜驾车出来的家仆,便能找到牌匾了。”
何潋滟柳眉微蹙,武东问她,“你觉得不对?”
“若是黄家家仆,他为何不用普通的车,而用容易让人识别出来的车呢,这未免太笨了。”
何潋滟隐约感到不对,但由说不上来。
“他想着夜里没人瞧见呗,别想这么多了,先找到这人,拿回牌匾。”
经武东一说,何潋滟压下疑心,她要赢衣沐华,遂不再深想,与武东三人赶往黄家。
抵达黄家后,四人找到昨夜赶车出黄家的家仆。
家仆正在马厩刷马背,见陌生人围着自己,怯生道:“你们是何人?”
武东举起诸监令牌,家仆放下手里的马刷,弯腰一礼,“不知几位诸监大人找我何事?”
“昨夜你是不是去过三岔口?”
家仆身子一顿,“没,没有。”
武东正色道:“有人看到你们的车停在那里,我们出现在你面前,就代表已知你犯的事。”
“大人,我,我只是照吩咐做事,不关我的事。”
“你听谁的吩咐?”
“我家公子。”
话一落,四人呆住,偷牌匾的居然是黄家公子。
武东不信,怒喝,“你胡说,你公子怎会做这样的事,定是你诬陷。”
“小人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各位大人。”
家仆吓得跪在地上,他脸色慌张,不像说谎。
武东看了看何潋滟,何潋滟低语,“黄公子竟有此等爱好。”
黄家自然不缺牌匾上的那点金子,但家仆咬定他,四人只能推测他有如此怪癖。
菊妃近来深受圣上宠爱,何潋滟不愿揭发此事,与黄家恶交,缓缓道:“这事我们不会宣扬出去。”
家仆面露四色,“多谢大人放我一马。”
“你把牌匾给我们,事就此作罢。”
他们只为找牌匾,其余事大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到他们找回牌匾赢过衣沐华,四人面上露出得意之色。
家仆抬起头,满目茫然,“什么牌匾?”
“还装?你家公子偷了晴光酒楼的牌匾,你快快交出牌匾,我们当没发生过。”
家仆彻底呆住,“我们没有偷牌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