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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醒了过来。
映入眼中的是茜色的天空,我正疑惑为什么不是一如既往的天花板,突然感到有什么在硌着自己,那并不是什么舒服的感觉,肉像是被什么挤压着,我感到疼痛与一阵麻酥感。
爬起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我仍挣扎着起身,发现自己原来是躺在木椅上,木椅之中的缝隙正是我感觉到疼痛的元凶,望向四周,与椅子相背的另一个空荡荡的椅子,再身后的树,面前的则有蜿蜒向下的山路,看到这些,我这才发现自己在公园。
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不,这些倒无所谓。
原因之后再查也不迟,重要的是我这样想着,环望四周。
空荡荡的公园自然不会有什么人回应我的视线。
明知如此,可我仍不免感到一阵失落。
她不在。
不久之前,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如说她不在的场合我才能乐得轻松。
可是现在,我的内心却如同少了什么一般。
“可恶,那家伙到底干什么去了啊。”
我一边朝着空气抱怨,一边想着:她不在的话,留在这种地方又有何意义?
.......走吧。
于是我准备离开,不知为何,我在离开之前,如同有所留恋一般的回头。
不远处,一个人在微笑着看着我。
......明明直到刚刚,还没有人在的。
......是她吗?
我停下脚步,那个人逐步向我走近,那段路程并不算远,但不知为何,我仍花了一段时间才看清她是谁。
我轻轻呼喊她的名字。
“.....紫鸹,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不知为何,总有一种很久没有见到她的感觉。
明明每天都有在见面。
“仅仅只是看见对方并不能称作‘见面’哦,小崇。
如果按这个来算的话,是啊,我们差不多已经有两周没有见面了,或者说,已经有37056个字没有我们的对话了,这两种说法你更喜欢哪边?”
如同看穿了我所想的一般,紫她笑矜矜的说道。
“并不是‘如同’哦,我确实知道你所想的,顺带一提,之前没有看见我的原因是因为我躺在你身后的椅子上,从这边来看确实是视野盲区呢。
不过,即使中间隔着那么一两层不通人意的木板,一但想到我与小崇与我仅仅躺在一起,我就激动不已呢,啊哈哈,我还真是拿自己没办法啊。”
从刚才开始,你就在说些什么奇怪的话?
为什么知道我的想法?
不,这种事根本无所谓,在事情开始往奇怪的方向发展时,真相根本就是最无足轻重的东西。
“心真她,怎么样了?”
重要的,唯一可以能被称为重要的,就是她的安危。
“唔?怎么,想要承包人来拯救世界吗?如果那样的话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这一次,她来不了。
不仅是她,无论是谁,在这一次都是无能为力的。”
我摇摇头。
“那种事根本无所谓。
我想知道的是,她还好吗?仅此而已。”
对我而言,承包人的事怎样都好。
我甚至在心中的某处希望她可以放弃做那种危险的事。
也许这样会有很多人无法得到拯救,但对我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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