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东盯着被吊起来的程宏远,皮笑肉不笑,“程叔叔,吊起来的感觉不好受吧?!”
“千万别忍着,你如果实在受不了可以开口喊我一声爸爸,我会立马放了你这个龟儿子。”
程宏远哪能受得了这股气,“唐浩东,有朝一日,你会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我程宏远的人脉和财力你想像不到,我还没有对你起过杀心。”
“希望你可以悬崖勒马,把我放了,此事就此一笔勾销,你和我儿子程潇以后也绝不会见面。”
程宏远妄图说服唐浩东,这是他现今唯一能使用的手段。
在程宏远看来,事情还没有闹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唐浩东虽通晓巫术,但年龄尚小不谙世事,旁敲侧击几句肯定会中止过激举动。
实际上,唐浩东并不会程宏远脑补出来的所谓巫术,他的心智远程宏远想像中的成熟,有随机奖励系统作为依仗,唐浩东更是有恃无恐。
“程叔叔,你好厉害啊,我要被你吓死了。”唐浩东笑着讥讽,说的都是反话。
程宏远误以为刚才的言语对唐浩东有了作用,继续更进,“你年纪轻轻已经这么厉害,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我现在非常欣赏你。只要你放了我,我会送你一笔钱,如果有可能,你可以到我的公司上班。对于像你这样的人才,我会放下隔阂。”
唐浩东翻了白眼,“你傻还是我傻?现在和我说这么多好话有什么用,与其这样,你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找我的麻烦。”
“你儿子程潇是在咎由自取,你也是!”
“刀给我!”唐浩东向干瘦道士伸出手。
干瘦道士悚然一惊,唯唯诺诺把刚才捡来的管制刀具放在了唐浩东的手上。
唐浩东提着刀,迈入雨帘,走向了程宏远。
干瘦道士吓傻了,以为唐浩东要冲动杀人。
他想趁此机会掉头逃跑,可惜双腿不争气,犹如灌了铅似的走不开道。
黄色的液质顺着干瘦道士的裤脚流行,和地面上的雨水混杂在一起。
程宏远这个当事人尚未吓破胆,干瘦道士却吓尿了。
程宏远说不害怕是假的,他表情凄惨,质问唐浩东,“你可要考虑清楚后果,杀了我,?你年纪轻轻就得坐牢。你也别妄图故意吓我,我是不会屈服的。”
程宏远年轻时候混街头长大的,后来搞土石方生意起家,黑白两道通吃。
再后来,他彻底洗白,搭上了互联网的顺风车,兴建服装工厂,运营网红经济,一跃成为国内服装外贸产业的巨头。
像他这种人,骨子里还残留着血性,不会轻易屈服。
唐浩东微笑不语,他举刀,冰冷的刀面贴着程宏远的肌肤,轻轻划来划去。
程宏远的身体不由自主,剧烈颤抖起来。
“嘿嘿……你的身体很诚实,你还是害怕了!”唐浩东冷笑,“放心吧,我没傻到真宰了你,你这头肥猪的命没有我的自由珍贵!”
“不过呢!我必须得给程叔叔你一点教训,不如刻字留念,让你永远记住这一夜。”
唐浩东拿刀的手骤然发力,尖锐的刀锋划破了程宏远的皮肤。
两分钟后,程宏远布满毛发的胸膛上多了一行血淋淋的大字:
唐浩东到此一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