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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踏最后跟天帝求了一月期限,在寄踏看来时间够了,因为只要等因空佛祖出关,一切就有转机。
但我却不这么认为。
因空佛祖出关时,或许会有新的发现,但我并不觉得所有的希望都在他的身上。
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直觉。
我的修习功课都做完了,无事可做,我便出去逛逛。
寄踏他们现在满脑子都是鸢尾,他们觉得只要解开鸢尾的谜团,不仅能救下訾砚帝君,还能给同涫神君的殒命一个真相。
听得多了我嫌心烦,但又不敢说出来。
或许了果说得也没错,天命如何,我们是改变不了的。
至少,我没试图过要去改变,也不想改变。
各人有各自的造化。
如若天命真能改变,也无需司命了。
我摸了摸自己手指头上细小的伤疤,不禁又想起舒乐公主一事来。
姿玉为了找舒乐公主,已经很久没回明玉宫了,也没有神君神女见过她。
这簪子可要怎么还给她?真是让人发愁。
我认得的神君神女很少,但是碰到的神君神女大部分都会向我侧目,神情目光都很复杂。
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拥有一张同一位前辈,而且是一位如此厉害的前辈一模一样的脸,真的是一个烦恼。
我看惯了晤青山的沙砾和赤壁,再看九天上界的风景,真的仿若一个天一个地。
晤青山真的不像是九天上界的山,荒芜又凄凉。
从我有灵智开始,就从未见过晤青山有别的景象。
哪怕以前的晤青山再怎么有灵气怎么繁茂,也是我从未见过的。
我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瑶池,石桌旁坐着孟浪神君,他背靠着石桌,坐不像坐的吃酒。
看见我的时候,他的眼睛眯了眯,“小阿难怎么有空来找我玩儿?”
我翻了翻眼皮,“我才不是来找你玩儿,我只是闲得无聊,才走到这里的,谁知道你也在这里啊?”
“啧,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孟浪神君拍了拍一旁的石凳,“来,坐下,吃酒。”
我又翻了翻眼皮,但还是坐下了,他又道,“訾砚帝君被有司神君抓去了,听闻寄踏皇子同当沾神君可是急得团团转,更是去天帝跟前求了一月期限。
怎么瞧,你也不像闲得无聊。
莫非,你压根不想救你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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