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最后一战定江山的地方是在北方的天堑,当时□□和所有的将军士兵其实已经山穷水尽了,天堑又是一个地势险要的地方,此处杂石丛生,石林众多,而且武氏一族就在此处布好军队等待咱□□羊入虎口,来个瓮中捉鳖一网打尽,就在咱□□和诸位骁勇善战的将军及士兵拼尽全力与武氏一族打得不可开交,眼瞅着咱□□的军队就要被杀完时,咱□□就拿出一个宝贝,站在一处高大的石林上念着咒语,然后紧接着,你猜怎么着?”
木梓温文而笑:“天兵天将出现了。”
“什么天兵天将,公子,您听书听多了吧。”孙马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继续道:“只见那些被杀了的将军士兵全都复活了,他们呀被砍倒了又站起来,就算手脚砍掉了也能往前爬,就这样,□□领着的三万大军胜了武氏一族的十万军队啊,那场战事战了三天三夜啊,武氏一族十万大军包括武氏首领在内全都命丧在天堑,那时的天堑血流成河,哀鸿遍野,将整个石林都染成红色,所以现在天堑都叫红石呢。咱□□转败为胜,就是靠着这宝物呢!”
木梓眼睛微眯:“这么厉害的宝物,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啊?什么样子啊!”
这时的孙马泄了气:“这个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才来请木公子帮忙啊,我当时夸下海口,说是三年内一定帮买家找到,结果两年都过去了,我一点头绪都没有,这才后悔了啊,要是木公子能帮忙找到,在下把买主所有的定金都交给木公子,木公子若嫌少,在下把自己的攒的房契珠宝全都交给木公子,只求木公子救在下一命啊!”最后几句竟带着哭腔。
“唉,孙兄,您这不是为难木某呢,您说的这个故事在下闻所未闻,宝物我都不知道什么模样,您让在下怎么找啊,这宝物是□□的,要找也是去皇宫找啊,再说,□□开辟苍国到这都两百多年的事了,说不定故事都是胡诌的呢。”说罢,木梓起身就要走。这天马行空的买卖,木梓是打死也不做。
“唉,木公子,您可不能走,如果您觉得在下不心诚,在下立马打您去见买主。”
木梓站起身来:“听您之前说的话,您这个买主一定很凶,木某胆子小,可经不起吓。”
“木公子,您不做恐怕不行了。”孙马突然变了脸,“不知木公子刚才喝完茶水有什么不适。”
木梓默不作声,笑看着孙马。只见孙马脸色突变,捂着肚子软瘫在桌子上指着木梓说不出话来。
“你……你何时换的杯子。”
“就是你跪下哭诉的时候啊。”木梓声音突变,低沉到:“行走江湖,总要多留几个心眼,孙兄,你说是吧。不过孙兄既然有把握下这个三月笑,就一定有解药吧,每过三个月服一次解药,孙兄如果没有耐心也可以一次性服完,不过我觉得,你那个买主不会给你一次性的解药吧。”
木梓半蹲着看着孙马,“孙兄,既然这个宝物有这般厉害,那买主定是存了不轨的心,您知道这买主什么模样吗?知道孙兄定不会说,也罢。”木梓从袖间抽出一根银针扎在孙马头部,说:“其实这‘三月笑’也不是无药可解,只要在身上多扎几个地方几次,体内的毒便会排出来,只不过要久一些。孙兄,是不是不疼了。”
“你……”孙马不知道这木辛要做什么,“你这是救我?”
“救你?我只是好奇,这买主是谁?”
“我也不知道,每次见买主都是隔着好几层的帘子,看不清模样,听声音像是个老人。”孙马刚要站起啦,木梓突然将银针拔了出来,孙马又疼的瘫倒在桌上。
木梓恨恨道:“瑶竹,劈晕他。真是惹祸上身,咱们怕是被那个什么买主给盯上了,不行,我得把他见我后说过的话的记忆弄没了。我多给他插几针。”
“那公子如果现在走了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谁说我要走了。”木梓趴在桌子上,“待会下手轻点啊!”
“瑶竹懂了。”
一个时辰过去,孙马只觉得后颈隐隐作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对面的木辛也是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他的丫鬟躺在地上嘴角流血,像是中了一掌。
“木公子醒醒,快醒醒。”孙马摇晃着木梓,木梓慢悠悠睁开眼睛摸着后脑勺,这瑶竹哪里下手轻了。
“呀,瑶竹。”木梓急忙去扶起瑶竹,“你没事吧,被那个人伤到哪里了?”
孙马晕晕乎乎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这是怎么了。”
木梓瞪了他一眼,埋怨道:“我说孙兄,您要说什么事情,怎么突然进来一个丫头说是上茶,结果上来就是一劈,我这后脑勺现在还疼呢,亏着我家瑶竹没什么事情,算了算了,我不听了,我回去找我家绿腰去了。”说完,扶着瑶竹像害怕似的火急火燎的逃难似的走了。
“哎,木公子,别走啊,我……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啊。”孙马焦急的赶出去追木梓,外面却已经不见了人影。
孙马敲敲头自言自语出了房间:“真是奇怪,怎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