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大道上,几队队伍拖着长长的尾巴在道路上慢吞吞的行走。前面骑着高头大马的几位军爷看着不远处笼罩着一层薄薄雾气下令止住了队伍的前行,
“听着,我们就快到密云河了,各位都小心,别跟丢了队伍,记住,粮车先行,步兵随后!驾!”
雾气越来越浓,前面的几个军爷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其中一个满脸胡腮的军爷胡乱的抹了一把脸,眉毛头发胡子上的雾气全都抹成水将他们粘在一起。
“这个密云河真是个鬼地方,成天都是雾气!”那满脸胡腮的壮汉骂道。
旁边的一位接道:“谁说不是,石副尉,雾气这么重,谁能看清路,这小王爷会不会带兵啊,我们明明走别的路绕过了密云河,为什么小王爷还要我们折回去到密云河,难不成再绕个圈回去?”
“别在这里危言耸听,小王爷让我们走这里自有他的道理!”
“那于校尉,前面的雾气这么大,我们对路又不熟,这怎么办。”那满脸胡腮的壮汉又问。
“对啊,于校尉,石副尉说的对,这密云河从来都是有去无回的,更何况我们这是一万大军还押送粮草,现在要我们过这么一个鬼地方,我们秘密提前两天出发难道就是为了再折回这个鬼地方,你说这小王爷会带兵打仗么!”
“小王爷早已暗中与我约好飞虎大军四日后必行至密云河,我们只需等待与他们汇合!石节,大理,您们记住,我们是听命于皇上,皇上命令我们去战场杀敌,那么我们表忠心耿耿的跟随小王爷去战场,知道吗!还有,我们这次是去北齐,不是在自己的战场,多做少说,你懂吗!”
刚才说话之人是于恒校尉,于恒便是骑卫军的校尉,身边有两人一个是步卫军校尉陈大理和骑卫军的副骑尉石节。还有一人便是文韬,任职步卫军的副校尉。
于恒歪头看向自己右边一直沉默不语的文韬问:“文韬,你有什么想法?”
文韬骑在马车一直认真注视前方,听到于恒叫他的名字,才歪头看向他,然后恭恭敬敬的说:“于校尉说的有理。”然后又看向前方。
于恒倒没觉得尴尬,他已经习惯文韬的沉默寡言,只是笑了笑,也继续往前赶路。
“停!”于恒突然下令停止前行,石节和陈大理不明情况,而文韬同样眉头紧皱看着前方。
前方浓密的雾气中,影影绰绰似有一人站立前方。
前方的几位将领顿时提高警惕,手中的刀剑也即时握紧。
见前方的人迟迟没有动静,文韬犹疑了半晌,上前请命:“属下前去查看。”文韬用鞭子轻轻拍了下马屁股,马儿打了个响鼻朝前方走去。
“小心!”于恒在后面嘱咐。
文韬一走,石节在后面便开始啰嗦:“这个文韬,仗着自己爹是太师,一副高傲自大的模样,对谁都爱理不理。”
于恒眉眼不动:“那又怎样,咱们飞龙军看的是实力,文韬有这个实力他就应该在咱这里呆着,我不管他是谁的儿子。”
时间没过多久,文韬很快回来,好像没什么事情发生,但文韬却沉着一副脸。
文韬突然开口,低声道:“是小王爷。”
眼前几个人大惊,齐齐望向前方,但白茫茫一片,哪里能看见有什么人呢。
于恒问:“小王爷人呢?”
“走了。”文韬回归队伍,又说:“小王爷让我们在一里外留七千人安营扎寨,三千人留在此处。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小王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于恒疑惑不解的看着东面,同样也是白茫茫一片看不清前方的路。
“这什么路?怎么越来越冷?”后面的步兵低声咒骂,“什么鬼地方,真邪乎!”
“冻死老子了,都他妈的夏天了,还这么冷!”
“哎哎,你们看,能不冷么,那里有潭水,冷气肯定就是从那里冒出来的。”
“这小王爷怎么领我们专挑怪地方走,这哪里去打仗,分明去探险!”
“哈哈,老三,咋了,你害怕了!”
“滚一边去,老子才不怕!倒是你,上了战场别尿裤子,哈哈哈。”
“你才尿裤子呢,老子……”
“别吵了,你们看前面!”
后面几个吵闹的士兵不知道听谁说的一句话齐刷刷看向前方,只见一座长而宽大看不见尽头的石桥悬挂在半空离潭面几丈高,两边也没有栏杆护着,石桥看着有些年数,有几处已经空出个大洞。
而此时此刻,桥上已经有一人牵着马走在桥上了。
众人深吸一口凉气,有人窃窃私语:“人还好说,这马是怎么过的?”
“你看他给马蒙着眼睛呢!”又有人小声回答。
前面的骑兵学着样,撕下身上的黑布给马蒙上了眼睛,一对一对踏上石桥小心翼翼看着脚底走过去。
大约过了有一个半时辰,终于到了后面剩下的几队的人马。后面几人见前面走的太顺畅,早已经跃跃欲试,剩下的那几个,简直就是跑过去的。
“轰隆!”石桥似乎再也承受不住重量,最后几人走了石桥一半的路程,石桥便轰然倒塌。
来不及快跑,最后那几人便顺着掉落的石头往下陷。
“啊!救命!救命!”
前面有的人怕极了,一个劲的往前跑,后面的人使劲抓住未坍塌的桥上的石头身子悬在半空中。
“抓住,快抓住!”前面有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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