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但是我猜不透。
甄晓瑜恢复了正常的状态,看着我,眼睛没有之前那么地神采奕奕:“柳儿,你怎么来了?”
我突然意识到好像自己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或者别的什么,我如实相告:“因为,心情不太好,就想到你们了,过来看看。”
她们没有回话,气氛一直处于尴尬当中,甄晓瑜走出来拿了扫把把打碎的咖啡杯收拾干净,又用干的拖把拖了渍迹。梧就面无表情的站着看着他干活。
我咳嗽了一下说:“梧,你不是平时有晚自习。”
梧说:“不想上,就翘课出来了。”
我点了点头,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等甄晓瑜收拾干净的时候,梧吸了吸鼻子,攥紧了手:“我走了。”
甄晓瑜盯着她的眼睛,看的很认真,仿佛能透过她的眼睛看到她的大脑里的想法一般,过了三秒因毫无所获而垂了眼睑:“明天,还来么。”是陈述句,并没有非要梧回答的意思,梧假装没有听见,戴好了围巾,走了出去。
我看到她瘦瘦高高的背影被风吹的有些散,她一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黄色的车身和她身上的那件红衣服看起来是那么配。甄晓瑜和那件红衣服也会很配,我这么想着。
甄晓瑜重新拿了两个咖啡杯,我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拿的。总之到我手里的时候,里面已经装满了咖啡。甄晓瑜的穿衣风格还是一如既往地黑泡。只是脸上的表情多有一丝忧郁。
我关怀地问他:“你怎么了?”
甄晓瑜喝着咖啡,摇了摇头,强撑起来的笑容看起来并不是很好看:“我没事。”
我叹了口气:“难道是因为感情的事儿?”
甄晓瑜拿起桌子边上的一只笔,开始花样转笔。一般来说,人开始不断地做一些小事的时候就表明她正在紧张,比如不停地玩弄着手指,或者抠着餐巾纸。甄晓瑜在紧张,我的大脑这么对我说。
她开了口:“差不多,有些事情我也不确定,所以还不想和你说。”
我喝着咖啡,很明显地,里面加了好几块方糖,她知道我喝不来苦咖啡,所以加的。这也是甄晓瑜温柔细腻的一点。她说的话让我觉得她似乎遇到的只是一个小问题,但是语气听来这个问题对她来说又分外的重要。我点头道:“没事儿,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就可以了。”
“嗯,好。”
两相无言,看了看手表,八点二十多分,已经来这儿坐了一个小时了,都在低着头做自己的事情。甄晓瑜心不在焉地开始给画室拖地,一般一楼都是不怎么拖地的,她总认为反正收拾了第二天也会变脏。梧进门的第一句就是“能不能收拾一下”,听到这个甄晓瑜才上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