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有另外一种不太现实的可能,对方是冲着我来的,只因这几天我都待在病房里,没有露面,对方可能是有所顾忌,不敢直接到医院里面去抓人,所以,今天,安德里带我出来,便是一个好机会。显然,他们对安德里也有所了解,不然不会派出两辆改装过的跑车来追堵我们。
不管对方是冲着谁来的,都是来者不善,这样步步紧逼的姿态,是想将我们二人直接逼上死路啊。
而且,最糟糕的是,我们并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只是先行部队,还有没有其他同伙,若是这又这两个人,还可以想办法周旋一二,若是来人更多……
“怎么样?”我问的,是他好米希尔的通话结果。
“米希尔已经带人到了这附近,只是,这里的位置不太好找,一时半会,怕是找不过来。”
这无疑是个好消息,既然已经到了这附近,那么我们就还有希望。
身后,那两人已经弃车追了下来。
我不经意之间回头一看,心里陡然一惊,因为,砸我眼前的,赫然,是以个黑洞洞的枪口。竟然还有子弹吗?
“小心。”耳边隐约之间似是传来了扣动扳机的声音,安德里我俩齐齐卧倒。
趴下的时候太过用力,被一颗尖利的手头划破了小腿,我强忍着犹如撕裂般的痛,继续站起身来。
可是同我一起卧倒在地的安德里确却是许久都没有动静,我一惊,安德里身上的哪一件薄薄的蓝色衬衫正一点一点的往外渗透着红色,他的肋下竟然是已然中了枪。我小心地将安德里扶起来,使倚靠着我两人这么慢慢地往前挪着步子。
跑,眼前的二天地不再是天和地,我的脑海里郑生下跑这个字眼,对于死亡的恐惧终究是占了上风,激发了我身体里嵌在的力量。
若是一个月之前,我绝不会有这般决绝逃命的勇气,可是现在,我的肚子里还有一个柳笙。
“嗯哼。”后颈传来一阵钝痛紧接着,只觉眼前一黑,我便彻底昏了过去,安德里在我身边倒下,至于伤口有没有因为这一栽倒而加重,我就不得而知了。
“大哥,为什么不杀了了这个女人?”像是宿醉初醒一般,头痛欲裂,迷迷糊糊之间,我听到了男人说话的声音。
“笨蛋,这可是我们的肉票,这女人,和克里罗家族的两个少爷关系都不错,我们何不借此机会敲上一笔?这可比那个寒酸小气的Z国女人能赚多了。”
“可是那位雇主说要我们杀了这个女人……”
“你傻吗,杰克,我怎么与你这么个笨蛋弟弟。不是有一个词叫做撕票吗?到时候我们拿着一大笔钱逃到欧洲去逍遥快活,谁能找到我们?”
“可是大哥……”
“没什么可是的,你是大哥还是我是大哥,这事没商量,听我的,别说当哥哥的发大财不带着你。”
“大哥,这个女人好像醒了。”
我一惊,糟糕,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