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水滴打在额头上,冰冰的,舒服至极。
想要起身,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不要说起来,能够动一下都算是奇迹,随而隐隐约约的听到了脚步声,来人似乎是知道醒来了,道:“不用起来,是我。”
“嗯?你,你怎么来了?你不应该……”
“怎么我来了你还不高兴吗?你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就独自一个人来了,要是你真的死了,我该怎么办啊!”
宙逊眼神闪躲不已,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香风袭来就听到冰冷至极的声音没好气的响起:“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要是你在这样做,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前者大喜,连连点头道:“你放心吧,这样的事情就算是打死我,也不会在来了。”
可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刚刚点了头,整个脖子都不好受了,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时不时的倒吸一口凉气。
绝美妇女翻了翻白眼道:“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痛,所以你要忍着痛。”
“放心吧。”
若是有人在山洞外的话,会听到洞内鬼哭狼嚎的声音,实在是惨不忍睹,能够让鬼神避让。而做事的妇女真的想第一时间离开这里,实在是太丢人了,但还好这还是忍住了,要是真的那么做了,那才是真的不好。
半个小时后,一道通红的光芒在山洞内大放,早已前来打探的巫兽见到这一幕,吓的屁滚尿流直接跑了,根本就不敢在这里多待,就像是这里有什么让自己恐惧的东西。
与此同时那鬼哭狼嚎的声音再一次的响起。
“啊~~你能不能轻点啊,你这治疗简直是要我的命。”
“嘶,真的很疼啊,看来你还没有全部学会这样的治疗手段,你说我是不是你的实验白鼠。”
“你竟然脸红了,那你一定是把我当做小白鼠了,哎,你怎么能够这样,嘶嘶嘶,疼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太狠,我那是转移注意力好不,连让我说几句都不可以。”
“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在跟你犟,我~~真的好疼啊~~~~”
“……”
另外一边拿着令牌的罗云此刻再一次的佥刂送回了剑谷之中,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才缓缓的睁开了双眼,蔚蓝色的天空,除此之外还有一双充满剑意的剑瞳,眼中含带着笑意,嘻嘻一笑道:“你怎么回来了?是发生了什么吗?”
被这么一提醒,这才想到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连忙坐起来,摇了摇有些发昏的头脑,苦笑道:“祖巫城看来我是去不了了。”
“嗯?发生了什么事情?”剑姬目露惊讶,很是好奇的问道。
罗云看了一眼面前很好奇宝宝一样的家伙,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而就说了所发生的一切。
听完缘由,就连剑姬嘴角都狠狠抽搐了一下道:“出师不利啊。”
“是啊,本来我想要去姜家的,看来我是没有机会了。”
“也不尽然,若是你用其它的身份进去也可以,只不过你要提前能够避过巫兽的探知,毕竟你跟他们交手了。”
剑姬这么一说,才想起来自己除了这个身份之外,还有风厉,但这更不好进去,毕竟是伏羲城之人,除非是以神农姜家进去提出跟祖巫姜家比斗医术,只有这样一个办法。
可想到那天晚上所谈论的,心中越发的无力了,跟她只是暂时的婚约而已,有名无实,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要去神农城自讨苦吃,哎。
“怎么了?要是你没有其他的身份,我给你给你制造一个身份。”
“哎,我有一个身份,但根本就进不去,反而还会……,嗯?你刚刚说什么?可以给我制造一个身份,你没有在骗我吧。”
剑姬听到有人质疑自己,顿时恼火不已,极为气愤的说道:“你竟然怀疑我,我决定了,我给你制造身份了,所以再见吧。”
罗云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到人已经离开了,弄的后者一愣一愣的,当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嘴角苦笑不已,这算是自讨苦吃吗?真的是。
可很快想到了什么?手掌一翻,出现了一个令牌。
这个令牌就是宙逊当时所交给自己,让其送给他侄子的东西。
令牌很普通,呈现三角状,拿在手里冰凉凉的,若是给普通人的话,那么夏天就不会感觉到炎热。
令牌上写着一个大大的‘令’字,翻过来还有一个‘源’字,在观察了好一会儿,就什么都没有了。
罗云有些郁闷的挠了挠头,喃喃自语道:“源令。”
这是个什么鬼?还有这东西是做什么的?真的是奇怪无比,还有这蓬莱仙岛如此之外,如何要找到他的侄子渊水,看来这件事要从长计议才行,无奈的将这罪魁祸首令牌收了起来。
至于佥刂早已经化作戒指再一次的回到了左手上,这就是地级上品的能力,可以随主人的想法而变换成任何一件物品,若是没有足够强大的实力,是根本就看不出来。
要是实在不行的话,那就去神农城吧,虽然极为的不愿,但只有这样一个办法了,想想这一次的祖巫城之旅,真的是太坑了,自己的运气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就在这个时候,剑姬再一次的回来,极为傲娇的说道:“怎么样?你有办法进入祖巫城的办法了吗?”
看到傲娇的样子,罗云那阴霾的想法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虽然知道自己只要道歉,面前的剑姬就会帮自己,可一想到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就被这样无私的帮助,心中有些不舒服,所以站起来说道:“我有办法了。”
这下倒是轮到剑姬懵了,眨了眨好看的眼瞳道:“你确定吗?”
“确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