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觉得宋岩根本就是扯淡。
秦惜若拿起酒壶为众人斟酒,说道:“两位钦差大人,段捕头,爹爹在狱中可全都靠你们照料了。”
段世明回道:“秦小姐请放心,秦爷只是挨了几下杀威棒,并无大碍。”
秦惜若一听这样说宽心了很多,但是宋岩心里清楚,要是再不请大夫医治,不用三五天就会有性命之忧,可是这话他不能跟秦惜若说。
饭局之后,宋岩又暗示秦惜若给段世明和其他三名捕快一些贿赂,段世明客气的推道:“无功不受禄。”秦惜若执意要给,段世明也考虑到了其他三人,便都收下了。
当天夜里萧晓等一行人全都在秦府住下,他们只要看着宋岩不跑就可以。秦惜若却没有丝毫睡意,一个最亲的人在牢中,一个喜欢的人也许正在星夜赶路,她如何能睡的着。睡不着的秦惜若披上了一件披风,站在门口遥望,尽管能看到的视线很短。
已至深夜,看门的家丁见秦惜若还在门口,便上前劝道:“小姐,您赶快去休息吧,小的在这守着就行了。”秦惜若摇摇头,“我睡不着。”家丁不再说话,退后去了。
“明天也许会很忙,小姐还是休息去吧,好保持些体力。”秦惜若听这声音便知是宋岩,她不无忧虑的说道“宋香主,哑巴公子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宋岩呵呵一笑,道:“小姐,有危险的应该是那些碰到哑巴的人,怎么会是哑巴。”
担心是一种爱,即使相信对方不会有危险,但还是止不住的要担心。
秦惜若相信宋岩的话,但还是放心不下,依然眉头紧锁。
“你们都站在门口是打算密谋逃跑吗?”一个不和谐的声音说道。宋岩知道是萧晓,他回道:“还不都是因为你,你要是不掺和,事情怎么会到这地步。”
萧晓立刻怒道:“嗨,你怎么跟公主说话呢,难道你们发国难财还有理了?回去我就去告诉皇兄,抓住贩私盐的就砍头。”
“你越是这样做,贩私盐的就会越多。”
“你这是什么道理,难道他们不怕砍头吗?”
宋岩叹息道:“你们这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哪里知道百姓的疾苦,现在官盐的价格那么高,普通的百姓根本吃不起,要不是我们这是盐商在中间过度,恐怕早就天下大乱了。”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照你这么说,我哥哥是个不明是非的昏君了?”
宋岩叹息一声不再说话,这种大不敬的话是要杀头的,他哪敢说。
“你怎么不说话,你心里是不是这样想的?”萧晓不依不饶。
宋岩不阴不阳的说道:“草民哪敢这样想?皇上是圣君!南国的军队之所以还没有攻打康州城,全都仰仗皇上的天威。”
“嗨!反了你了!你听听你这口气,分明是嘲笑我北国军队没有保住盐仓,你这是嘲讽!我要上报皇兄治你的罪。”萧晓用手指着宋岩说道。
“哪需要那么麻烦,你去告诉萧知府就可以治我的罪了。”
“你!好!你给我等着。”萧晓气的之直跺脚,猛的一回头正撞上后面的华鹏,“那么晚了你不睡觉站在我身后干嘛!吓死个人!”
“我担心公主……我……”华鹏委屈道。
“谁要你担心!”萧晓气冲冲的回到房内,门被甩的哐当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