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桥真弓家里相当安静,
没有宠物,
没有日常生活的氛围,到处都一片晦暗。
棚桥真弓这个人的心,也随着战争的结束,彻底结束了。
药师兜在屋子里走动,习惯性的查看屋子里的布置。
很多人对家里都不会有防备之心,
从房屋的布置可以看出个人喜好,以及人际关系。
家对忍者来说有特殊的含义,代表着忍者内心最为柔软的地方。
对很多人来说,都会是特别的地方。
就好像孤儿院对他的意义一样。
药师兜走了一圈,来到棚桥真弓的卧室,发现卧室里的情况与上次相比,有了一些变化。
和他猜想的一样,因为白月外出,所以棚桥真弓也跟着外出监视了。
这说明他选择的监视者,很有责任心。
药师兜心里放松了许多。
布置了这么久,现在就等棚桥真弓回来,就可以开始计划了。
等待总是无聊的,
时间过去了两个小时。
药师兜站在窗户前,抬起手微微撩起窗帘,注意到外面的街道上走来一个红头发的男孩。
男孩灰头土脸,露出袖口的胳膊和大腿上有许多泥土,正向家里走去。
“回来了。”
药师兜自语道:“棚桥真弓也快回来了吧。”
也不知道白月是去做什么了,身上全是泥灰,可能是在锻炼身体吧?
药师兜看着白月进屋,又静等了几分钟,棚桥真弓还是没有出现。
这让药师兜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棚桥真弓如果真的是尾随白月出去,那么现在应该回来了吧?
为什么白月回来了,棚桥真弓却没有回来?
药师兜联想到上一次见棚桥真弓时,棚桥真弓满怀心事的样子。
“该不会有什么变故吧?”
药师兜感觉事情的发展,有可能超出了他的预料,他看着白月的家,决定继续等待下去。
……
白月回到家里,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端起水杯咕咕咕的喝完,叉腰松了口气。
“唉,太累了,比打架还累。”
白月喝完水,感觉凉快了许多,他放下水杯,双手拎着衣摆往上一举,脱下上衣,光着膀子往浴室走去。
身上的伤势已经好转,现在几乎看不出伤痕了,身体的恢复能力比白月预估的还快,可能晚上天一黑,就彻底好了。
今天白天的工作算是做完,只等天黑下来,在转移尸体。
至于现在,当然是洗个澡,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好好休息一下。
白月进了浴室开始洗澡。
……
黑暗,
狭窄,
昏昏沉沉。
我这是在哪里?
我已经死了吗?
男人睁开双眼,想要看一眼所处的环境,忽然间察觉到眼前一片黑暗,只有一条条的白光从面上倾斜进来。
他动了动手,以及双腿,发现身体被困在极为狭窄的地方,非常的挤,根本就动不了。
当然,以他的身体力量,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揪开压在身上的木板,重新得到自由。
但是,
就这么出去真的好吗?
男人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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