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边野和舒卿聊了一会儿,边颜回避到自己的房间,直到边野送她离开。
边野开门进来的时候,边颜过来抱住他。
“我们的罪孽越来越深了呐。”边颜语气愧疚。
“不会的,就当好心人在帮我们。”
时间越久,惺惺相惜的两个人分开的话就会越苦痛。
边野出差半个月,赶在两个人生日那天回来,边颜准备了烛光晚餐,但是等着等着就习惯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边颜在隐秘的悸动中从床上醒过来,面前是边野陌生的欲望的脸,他的唇正在自己蠢蠢欲动的身体上蔓延。
“需要喝酒吗?”边野感受到她的颤抖,自己的声音在□□中已然浑浊。
“我不需要酒带来的勇气。”边颜修长冰冷的指尖伸进了他乌黑的发,鼓励他一往无前,而自己的身体在他的亲抚下,也开始在白皙中透着诱人的红润。
(中间一长段被删,想看的微博上私信我,我会想办法发出来)
白色巨塔重新组合,而另一个主唱是退隐天后的女儿窦霆,有着和她母亲一样空灵的嗓子,而且有白色巨塔想要的空前的关注度。
边颜觉得两个主唱都是女生的话无法使自己创作的歌曲得到流畅的表达,于是想试着让窦霆一个人来挑大梁。
在录音室里,左江看着对窦霆极力培养的边颜,心里百感交集。
“你是真的想要抛弃我们呢?”左江用笑容掩饰自己的不舍。
边颜伸手拍拍他的手臂,“你可以理解为白色巨塔的新生,应该高兴。”
“你一直都这么老成,我怎么都撵不上你。”
“你不用撵上我,你撵上她就可以了。”
边颜对她很满意,她唱起歌来真挚灵动,能够让边颜想到自己。
有人来探边颜的班,捎带着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边颜以为是什么粉丝,只想见他一眼表示感谢,边颜没想到那个藏在花后的人是大喜的面容。
“怎么是你?”边颜哑口无言。
“怎么就不能是我?”走到她身旁像哥们儿一样揽过她的肩头,在她脸颊上友好的亲了一下。
“一直是你吗?”
抬颚点头,“怎么一副意想不到的样子,这么长时间没见,有没有想我,”看见边颜满脸都是“从来没想过”的表情,抢在她前面说,“我可想死你了。”
“你可真够恶心的,”边颜不适的挑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躲过左江和其他工作室同事诧异的眼神,开玩笑的说。
“你来这边边野知道吗?”
“不知道,我第一时间赶过来看你。”
边颜狐疑地看着他,“求你不要拿我打趣,我不记得我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亲密了。”
“你真让人扫兴,我千里迢迢过来看你,你就没想过请我吃饭看电影吗?”
“我可以让别人请你。”
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乱聊一通,边颜还是请他吃饭,还把窦霆和左江都叫上了。一脸不满意,但是左江却毫不介意的陪着窦霆大吃大喝做个电灯泡破坏气氛。
当天边颜就知道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奶奶很少给自己打电话,还对今天的事情旁敲侧击。
边颜看着边野幸灾乐祸的脸怏怏的应付着,然后借言有人给自己打电话,是重要的事情,把电话给了边野,边野接起了电话,语气和脸色呈现两级,挂了电话的时候还叹了气。
边颜环着边野的脖子无助的望着他,他灿烂的笑了。
边颜抱怨他笑的好假,上前吻他。
边野就势把她压倒在沙发上,一边强势的吻她一边把大掌伸进了她的嘎吱窝里,边颜抬腿提臀窝在他的颈项哈哈大笑着求饶。
边野无比疼惜的望着她,把她额前的碎发撩到耳后,嘱咐她,“我会在你身边,一直都在。”
边颜的笑声停止,她深情的看着他,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
“知道了。”边颜回答他。
细碎的吻稳健的落在她的发丝上,眼睛上,唇齿上,轻啄,细咬,沉沦。
以做客的名义去到边野家,边颜看见他,嗔目结舌。
其实流言蜚语早就传出去,八卦媒体对边颜的猜测是“与盛情相约,着手退出歌坛”,并且配上花海图和的笑脸,以及四个人奔赴餐厅的图片。
这让边颜已经很头疼了。
此刻的边颜正在享受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而且她不想放弃,绝不放弃。
和边野的关系就像同甘共苦的哥们儿,边野对他并不防备,倒很坦诚,对边野也是一样。
就像回到家一样轻松自在,在边颜强硬的眉头下还是嬉皮笑脸的参观了边颜的房间,随手拿起红富士苹果咬了一口,嘴里咂咂响。边颜的房间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是房间收藏了很多唱片堆成了一堵墙,唱片隔壁堆了山一样的五线谱原件,有一些乱乱的堆在桌子上,应该是刚写的,而整齐的一堆和老唱片放在一起。房间里各种乐器都会占着一个角落,犹如艺术品一样摆放在那里,只会在边颜灵感凸现的时候响起。明明东西很多,但是布置却不显臃肿,看起来让人舒心自在。房间的布置并不像卧室,如果不是一张大床横亘在眼前提醒着他,他只会以为这是书房。边颜的床头柜上是边野和自己的合照,那个时候两个人还小,在泥巴比赛中相互打闹,两个人脸上满是明媚的微笑,笑起来有两个甜甜地酒窝,眉眼笑的弯弯的,让看见的人也会觉得心里灌了蜜似的。
笑着说没想到边野也有这么天真烂漫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