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的死,或许能够换来爸妈的平安顺遂。
慕言深冷冷启唇:“温尔晚,你敢死,我就敢让你父母给你陪葬!”
她惊恐的瞪大眼睛:“你,你……”
真是恶魔!
“别妄想你死了,就解决一切,”慕言深再次警告,“你再抱着这样的想法,我保证,一切悲剧,才刚刚开始!”
温尔晚死死的盯着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她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说道:“我恨你,慕言深我恨你!”
他就静静的听着。
过了好几分钟,他拧开一瓶水递过来:“骂累了吗?喝点水休息一下。”
温尔晚没接。
“喝。”是他一贯的命令语气。
温尔晚顿了顿,接过,却是直接笔直的朝慕言深泼去!
全海城,她是第一个敢拿水泼慕言深的人!
但,水落了空,因为慕言深侧身躲开了。
温尔晚气得把空瓶子往他身上砸:“我不想看见你,出去!”
“可惜了,你还要看一辈子。”
说着,慕言深弯腰,凑到她面前,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我不放你走,你就永远只能留在我身边。哪怕死,温尔晚,你的骨灰我都要留下。”
“你就不怕,我做鬼都不放过你吗!”
“你做人的时候都奈何不了我,做鬼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温尔晚所有的弱点,都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说不过,打不过,更斗不过。
温尔晚气极,忽然重重的一口咬在慕言深的肩膀上!
慕言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
很快,温尔晚的牙齿穿透了衬衫布料。
她用力的咬着不松口,恨不得把他的肉都撕扯下来。
慕言深双手撑在她身侧,一动不动,任凭她咬着。
甚至……他连哼都没有闷哼一声。
这让温尔晚以为,自己还不够用力,更加发狠的咬下去。
慕言深还是没有出声,可是她都尝到了血腥味。
肩膀上渗出血迹,染红了衬衫。
“咬够了吗?发泄完了吗?”他淡淡问道。
温尔晚因为正咬着他,所以发不出声音,只能含糊的回答:“不够!”
“那就继续。”
直到温尔晚觉得牙齿都酸了,慕言深还是跟没事人一样。
皮糙肉厚。
温尔晚终于松开了他,牙齿、嘴角边都是血迹。
慕言深甚至还主动的轻轻的替她擦去:“好受一些吗?”
她拍开他的手。
慕言深勾了勾唇角:“好好休息,养好身体再回公司上班。”
她别开脸,不想看见他。
慕言深站了一会儿,走出了病房。
外面的保镖看见他肩膀上的伤口,立刻紧张起来:“慕先生,谁伤了您!”
“不碍事。”他云淡风轻的回答。
“都流血了,我叫医生来包扎!”
慕言深握拳放在嘴边,又开始咳嗽起来。
刚才在温尔晚面前,他一直忍住喉咙里的痒意,不想在她面前咳嗽。
怕自己的感冒传染给她。
这会儿,他一咳起来,没个消停。
慕言深自己都觉得好笑,他要这么在意她做什么?